u0017“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
就算旁的人再怎么着急,终究是无法越过这个顺序的制约来完成的。所以,这些急于完成任务的人,只能尽量多地在我的身边打好基础,一切都为了自己任务完成的那日,一切能够水到渠成。所以,”
她的脸转向了一边表情阴鸷的安佑佑,“这也正是你现在无法杀我的原因吧?若是可以直接把我杀了,不仅你的任务,想必在这条任务链上所有人的任务都会因为你的莽撞而失败。所以,你一直都在隐忍。想必你一定在这里面度过了很长的一段时光,怎么,是不是很想马上回到现实世界呢?”
安佑佑并未开口回答,但是如果说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想必此刻的白与墨早就已经死了成千上万次了。
白与墨继续冷笑着说道,“那么,我们就好好地来讲讲这个故事吧!我可以大方地告诉你们,我的任务是什么,我知道,你们每个人都会将自己的任务守口如瓶,但是,我却一点都不在意。你们都听好了,我来此的目的,就是为了修炼成功一本秘籍,也算是一个技能,叫做《鉴渣宝库之渣女修炼》。不过我却觉得这个渣女修炼并不符合实际情况。因为我所有的任务主线,都不会引导我成为一个渣女,倒是一点一点地,教会了如何去鉴别一个高级渣男。
自然,这也是我最近突然之间才想通的道理。那就是为何系统会让我现在经历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表面看起来,这些经历似乎与我的任务其实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助益。
直到我静下心来,把我所有经历过的事情都在自己的脑中过了一遍,才惊讶地发觉原来我所经历的一切,都没有一点累赘。这竟是一张巨大且缜密的网,一步一步一步地拉入一个巨大的阴谋之中。
其实,这个阴谋得逞的时候,对我自己其实并没有什么坏处,甚至可以说对于在这条任务线上的所有人,都会达到一个全赢的状态。
我原本,可以,就装傻直到这个任务全部解锁,这样我们大家都会各回各家了。但是,直到有一日,我发觉这件事情中最最重要的那一环的那个关键人竟然会是他,我的心中就突然袭过一阵类似于死亡逼近的绝望。
所以,一切的一切不论是我的暗黑属性觉醒也好,还是我腹黑也好,我现在,只是想看着这些人精心搭建的房子破碎。
好了!”白与墨轻笑着站起身来,然后拂了拂自己身上的尘土。“扯远了,扯远了!我们,还是先来说说安佑佑吧!
安佑佑,是北相城中仙谪庄家的小姐。自然,这个身份,帮了她很大的忙,因为不论怎么说,玩家是很忙作为一个nc的子女而存在在这个世界中的。所以很长的一段时间,我都误认为这位安佑佑,只不过是一个nc而已。
所以,就算她的出现的时机很是敏感,甚至都是在妖人队伍第一次在无双城留下巨大掌印的当天出现在我的身边的,我确是因为她的身份,而选择相信她所说的一切。
自然,她的身份也有一半真实,就算是我们当时真的去北相城调查,想必也会得到一个她所预期的,对自己有利的答案的。
自然,那时候的我因为被妖人队伍纠缠,也分身乏术。
谁会在意一个nc的子女呢?nc的子女,一定还是一个nc,那么不论她的存在是好还是坏,终究是有她存在的理由的。
这也正是我所疏忽的一个点。
所以,这安佑佑就顺理成章地进入了我们踏浪寻芳的帮会驻地。自然,她这段时间虽说用一个nc的身份完好地隐藏了自己,但是,却有些太过心急。
因为当她发现与我密切接触的另一个人的任务主线已经发生偏移的时候,她没有能够好好的约束自己,而是在慌忙之中铤而走险,想缩短我的任务的进程,来保证他们几人的共同利益。
所以,我才会频繁地晕倒,与做梦。
自然,这些事情我一会还会提到,现在在安佑佑这里,就不过多描述了。
总之,安佑佑,你的这步棋,很有些兵行险招。自然,你的计谋都很缜密,你只不过算错了一点而已,那就是人心。
可能是因为你在这个世界的时间是这几个人中最长的,所以,你竟然忘记了或者是忽视了那些与你联合的人,其实也都是人的这个简单的道理。
你的筹谋,自然是迎合了绝大多数人的利益,但是,那些极其个别的,被你忽略掉的人,就会自己想办法找出路了。这也正是为何一直被你们蒙在鼓里的我,会突然之间将这一切都想通的原因。”
安佑佑突然站起身来,很是气愤地说道,“齐隐!”
白与墨就轻声笑道,“自然,就是齐隐。齐隐这个人的出现,本就是很奇怪的存在。他在冥神的卷轴上写的进入寒冰烈狱的理由是采花大盗,但是他确是对万种风情的童宁完全无视,甚至与我在一切的时候,虽然言语上略有些轻浮,但是整个人却也是循规蹈矩。这就很奇怪了,难道这个采花大盗,因为进了一次寒冰烈狱,就完全的转了性子吗?
加之又是他亲口与我将他是个人,并且有任务需要我来帮助他完成的事情。我才突然之间想到,会不会是,他在完成自己任务的同时,也是你们妖人队伍必然要组队任务中的一员呢?也就是说,很有可能,他的入狱,其实也正是你们这些人苦心经营的结果。所以,他才会另谋生路,并不是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你们这些人的身上。”
整个空间之内的所有的都屏气凝神,甚至没有发出其他的一点点的声音,每个人似乎都在听她的下文,甚至那种感觉,是既期待,又恐惧的。
白与墨轻声笑了笑,也觉得自己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就像是一个疯子,她很想自嘲几句,但是那话刚到自己的嘴边,却又被心中那剧烈的痛也压了下去。她浑身发紧,似乎那是一种连自己都紧张到要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