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在我们房子周围这几天行动的黑衣人明显比往常增加了不少,这监视的要不要这么明显啊?不想发现都很难吧?”
水生将切好的水果摆上茶几,双眼望着窗外的左手角落,对其他三人说道。
“这是正常现象,小场面。
我们在这儿太招摇了,有些格格不入,他们对我们戒备是必需的。
况且,过几天我们就要去那个成真道长家里去做客了,现在被特殊照顾,也在情理之中。”
张澎捡起一块西瓜,“哇,这瓜好甜呀!”
“是吗?”他的话引来了暮与晨,他挑了一块小的,吃了一口,点点头,“果然!”
距离与成真道长的三日之约已经过去一天多了,这段时间内,他们并没有出门。
不是为了别的,只是不想在这个紧要关头节外生枝。现在他们要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养精蓄锐,以便能够以最好的精神状态进入成真道长的家里,应对一切突发事件。
现在已经是晚上10点多了,周围一片寂静。
本来还有一些邻居不时地过来询问几时开启他们的娱乐模式,却都被闽小道给打发走了。虽然这样做有些违背常理,但是他们给出的理由确是有些让旁人挑不出毛病。
“这几天是我们民族的特殊节日,叫作净心日,忌一切娱乐节目。”
当时在闽小道在扯这个谎的时候,张澎都差点忍不住要笑喷了。
他实在没想到闽小道这孩子撒谎会这么随意,哪个少数民族会有这么随便的节日啊!
但是令他更加没想到的是这番说辞竟让周围的邻居全都相信了!
他们一边抱歉说着打扰了,一边与他们约定节日后的再会。
“真是怪不得这些人会上当,原来都是如此单纯的人啊!”张澎不禁打趣,但却被暮与晨狠狠地嘲笑了,“你不单纯?你不单纯,怎么也进到这里来了?简直就是五十步笑百步。”
张澎被暮与晨抢白,很有些无语,但是转念想想他说的确实对的,也不禁尴尬地笑了笑,只能给自己强找了个理由,“没办法呀,没办法!马还有失蹄时候呢,何况是人呐,偶尔犯点错误,不算什么。”
正当他们几人聊天的时候,忽然间后院里面竟然传来了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
暮与晨马上对众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俯下身体摸到了后门门口的位置,他将窗帘调开一个缝,向外窥探。不过院子里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但是,就在距离他不到一米远的后门把手却正在自己旋转起来,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因为职业特殊的缘故,张澎素来小心谨慎。所以这房子的前门、后门只要是他在,都会牢牢锁死。
暮与晨马上对闽小道使了个眼色,闽小道心领神会,随即向着楼上跑去。
只三分钟不到,就听到一声闷哼,似乎一个物体从二楼跳了下来,接着便是轻微的扭打的声音,声音不大,似乎打人的与被打的都刻意压低自己的声音,以防止被其他人发现。
接着,传来了三声轻微的敲门声。
张澎与暮与晨相视一眼,暮与晨将门缓缓拉开。只见闽小道正架着一个瘦长的男人,从门后迅速闪了进来。
那人的双眼乌青,嘴角挂血,一看就是被闽小道揍得不轻。但是,他却没有反抗。而是极为配合的被闽小道押进了房内。
他大致观察了一下屋内的摆设,接着将目光固定在了水生的身上。
水生一见他,就觉得他非常面熟,两人四目相对,虽然都没有说话,但是眼神中却流露出了一种特别的情愫。
张澎和暮与晨看着他们二人的神态,一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闽小道猛地一拍手,“不好,他要说他是她的亲爹!”
暮与晨马上对着闽小道就是一个脑炮,“狗血剧看多了吧?
你好好看看,他俩的年纪差不多好吗?
你能生出跟你同龄的孩子吗?
关键时刻能不能有点正经的?”
闽小道被暮与晨揍了,心有不甘,还想反驳,但是他嘴唇动了动,委委屈屈地,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那你也不比我大几岁,你还是我叔呢!”
暮与晨见闽小道还敢还嘴,不禁双手叉腰,“首先,我不是你的亲叔叔,你和我只是内族和外族的关系!其次,叔叔跟爹能一样吗?你能不能有点脑子!”
张澎将他们两人拉开,转身将那个人压到了沙发上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