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看到了这些?”暮与晨焦急地看向张澎,希望他能够多说一点,好不容易从炼器师那里得到了一些关于他父亲的信息,他一丝一毫的细节都不想错过。
但是张澎却还是无奈地摊摊手,”只有这些啦,单是这些内容,也是我从那炼器师的口中好不容易炸出来的呢!你也不要太在意这个了,好在好消息就是,我们知道他们后续到底要去哪里了,终于不用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找一通了。”
“是啊,我也现在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我爹和你二叔会突然之间离开亲人。原来这诅咒会因为一人的死而转移到其他人的身上。他们的离开其实都是为了保护我们。”
白与墨的声音微微颤抖,眼眶里已经盛满了泪水,但是她并没有哭。
暮与晨见到妹妹伤心,却强忍耐着来安慰自己,连忙将她揽在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
“别难过了,我们这一路追寻,好歹终于又找到了他们的去向,这是一件好事。
好在当我们困在那匠心渡中的时候,他们已经从这里成功逃脱了,那么我们只要继续追寻就可以了。”
闽小道被这气氛所感染,他获地站起身,对着白与墨说道,“墨姑姑,你放心。你和晨叔都这么聪明,你们的爹,我的行爷爷,一定行的!”
他的话愣头愣脑,不禁逗得白与墨“咯咯”直笑。
气氛这才缓解了下来。
“给,这份是你的。”张澎将一个小瓷瓶儿递到暮与晨的手中,“那炼器师还算有点良心,我们被他耍了那么久,各自经历着那些他编出来的逆天剧本。
好在,他给了我们这个。
他有一个神器是可以炼出百毒不侵的丹药,虽说我和你身上所中的并不是所谓的毒,但是据说这个东西也可以缓解诅咒发作的时间。
当年我二叔和你爹临走的时候,炼器师也是赠来他们这个东西。
从我们目前得到的线索来看,这二十多年,他们似乎就是靠着这个丹药续命。
炼器师说了,只要我们发作的时候吃下一颗,就可以得到很长时间的缓解。”
暮与晨将瓷瓶接在手中,倒出一颗,血红血红的,随即收藏在贴身的口袋里。
“这次我们匠心渡一游,你小子还真的是立了大功。
所以嘛,我经常说我们几个人在一起,你就是我们的头部。我呢,就只能组成身体了。”他的夸奖突如其来,倒让张澎有些不好意思,他急忙摆手,并且战略性地后退了一步。
“别,你可别夸我。你是什么样的人,难道我在隐族走了一圈之后还不清楚吗?
我呀,就只在这些小聪明上有点见识罢了。
以前算是我有眼无珠,以后但凡大事,还是要你来掌舵才行。”
白与墨见两人突然之间客气上了,不由得一会儿看看你,一会儿看看他。
“你们两个这是在干吗呢?谈恋爱了吗?”
四人又研究了一会儿,暮与晨这才起身将他们面前的火堆浇灭,“行啦,时间不早了,我想我们也该去好好休息了。
明天我们先进城,好好休息一天。
后天早上,向着昆仑山出发!”
另外几人点点头,张澎伸了一个懒腰,站起身来。
突然之间,他听到远处似乎有几个人的对话声,声音很轻,大约离他们能有一百多米。
这本来也不是什么荒山野岭,所以有人其实也并不是什么值得注意的事情。
但是这两个人的对话却引得张澎下意识地侧耳去听,他对其他人做了个噤声手势,三人会意,马上停下了手中的所有动作。
张澎听着听着,脸色忽然就不好起来。
“糟了,快跑!”他马上招呼几人上了房车,闽小道开车,极其快速地向前冲去。
与此同时,几人分明能感觉他们脚下的地面传来了微微的震动声。
张澎一路并未解释太多,他只是听着这个声音,一路指挥着闽小道开车的方向,最终他们在一处茂密的树林中将车开进了一条土道,并且房车一头扎进了一整片漆黑的灌木中。
“咚~咚~咚~咚。”一阵有节奏的颤动声从马路上呼啸而过,凭感觉应该不是什么小型的东西。
“这什么玩意儿?听着好像是有人在大力的奔跑,能发出这么大的震动,这人该有多高?三米?”闽小道听见声音远去,不禁出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