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令琛捏着她的下颌,眸色深沉,欲。涩汹涌。
“中了药的是你,弄死的却是我,嗯?”
他握住了她的手,吻上了她的唇。
咔,一声轻微的响。
腰带解开。
后排放倒。
一切乱套。
……
炽热渐退,时凝趴在他的肩头上,半梦半醒,轻声喃道:“是因为沈南寻……”
她的声音又轻又含糊,虽然被雨声掩盖大半,但这个刺耳的名字还是入了他的耳。
密密麻麻的雨滴敲打在车玻璃上,宛如无数根细小的针尖刺在他的心上,深沉的眼底是一片黯色。
“窝囊废到底有什么值得你留恋?”
他扣着她下颌的手紧了紧,指节泛白,但到底怕弄疼她,最后还是松了手。
啪!
他扣着她的细腰,轻松将她翻转,朝着她的翘。臀就是一下!
“这是最后一次!”
他伟岸的身躯自后覆盖着她,凶狠地警告,
“再有下次就不只是这点惩罚了!”
“嗯……”
她嘤嘤哭着溢出了声,也不知道是答应了他,还是压根什么都没听见。
凌晨四点。
时凝药效褪去,瘫软在他的怀里,睡得很沉很沉。
远处,涌泉寺晨钟回响,似是对他的告诫。
沈令琛隔窗远望那座熟悉的山头,思绪不禁辗转浮沉。
片刻后,他还是垂眸凝视怀中的人儿,低头吻了吻她的额角。
“你是唯一选择,从始至终。”
遑论这些人。伦戒条?
破了就破了!悖了就悖了!
钟鸣108响结束。
沈令琛给安奇发了微信,让他上车。
安奇撑着伞在雨夜里哆嗦了好几个小时。
收到消息的时候,那叫一个喜出望外,屁颠屁颠上了车。
挡板已经降下。
他透过后视镜看到了熟睡的时凝,声音轻了又轻,小心翼翼地问……
“沈总,现在是回澜江公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