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令琛喂她喝水,“不做朋友,那做亲戚?”
时凝捧着玻璃瓶,不解地问:“你和慕枫拜把子了?”
“那倒没有。”他瞥了眼她的小腹,“但不妨碍给我们女儿找个干爹干妈。”
“……”时凝将玻璃瓶塞回他的手里,“你怎么知道一定是女儿?万一是个儿子呢?”
“只要是你生的都好,是儿子就教他保护你。”
沈令琛态度诚恳,瞧不出一点重女轻男或者是重男轻女。
时凝觉得,他私心想要个女儿,其实是想拿着“女儿就是要宠”的借口,光明正大保护她。
说白了就是什么风吹雨打都由他一人扛,不让女儿吃一点苦。
但如果是儿子,这个借口显然就不适用了,那就必须要将他推出去,甚至不施以任何援手。
像他当年单枪匹马闯荡华尔街,其中的辛酸和不易,只有他一人知晓。
就是因为淋过雨,才想给孩子撑伞。
思及此,时凝心疼地抱住了他,在他怀里蹭了蹭。
“我知道你舍不得我们的孩子吃苦,但是孩子有孩子的路要走。”
他吻了吻她的额角,“嗯,我会给儿子铺路。”
“你这算不算作弊?”
“我铺的路只会更难走。”
时凝从他怀里抬起头,“那如果是女儿呢?”
他不假思索道:“我保驾护航。”
“……”女儿奴实锤。
“不过在这之前,得先努力让你怀上。”
说着,他伟岸的身躯就覆了下来。
她那柔软似无骨的娇躯,再度被压在了大床上。
“你,你已经很努力了……”时凝吓得说话都结巴了。
“这才哪到哪?”
他握着贯穿衣服的主丝带,在指节上缠绕了好几圈,只需稍稍用力就能见到美景。
实践出真知,暗藏玄机的玩法,都是探索出来的,这也是乐趣之一。
但时凝现在羞愤不已,连名带姓地喊:“沈令琛!”
他眉梢微挑,抬了抬眼皮,“嗯?”
她闭了闭眼,呼吸紊乱,“你别……”
制止的话语还没说出口,就被他堵住了唇。
吻了好一阵,他抵着她的鼻尖,炙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她通红的脸颊上,惹得她酥痒想躲,却被他牢牢桎梏,动弹不得。
他轻笑一声,有理有据道:“不试试新玩法,岂不是辜负了你好姐妹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