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俢寒慢半步进来,脸色不好看。
“你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我说过,我不会再纵容你!”
楼汐月毫不畏惧莫俢寒的冷脸。
“反正也纵容那么多年了,再多一次又何妨?三哥真废了就好,否则我可是会心里不爽的。”
楼汐月笑着离开,莫俢寒立马上前一步,靠近南宫傲。
“你如何了?真不用做找大夫看看?”
南宫傲把银针丢掉,拍拍大腿摇了摇头。
“大哥别怪她,她还在为当年的事情耿耿于怀呢,火气撒出来就好了。”
南宫爵急了。
“当年她失身是她自己喝多了酒,让楼伯伯得逞。又不是爹的错,也不是莫伯伯的错。她凭什么觉得自己是受害者,凭什么要挟你们这么些年?”
南宫爵眼神一冷。
“不可非议长辈!当年要是我能坚持把她送回房间,也不会半路发生这样的事情。”
一米八几的壮实小伙子,刚才还凶狠的朝着狐狸挥鞭。
此刻愣是被当爹的训斥得憋屈。
只敢小声嘀咕。
“没评没据的事情,她凭什么说是爹要害她!”
南宫傲一眼瞪过去。
“还说!”
父子俩气氛瞬间僵硬,莫俢寒圆场。
“爵儿说得没错,三弟,我们以后不可再纵容她了。今日,她都敢不顾云冉的清白,以后只怕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南宫傲叹了口气。
“可楼家已无可用之人。云锡软弱,云冉任性。若是我们不帮衬楼家,地下黑市再无楼家人立足之地。北铭的在天之灵,只怕不会瞑目的。”
这些年,就是看在楼北铭的面子上,他们才会一忍再忍。
秦墨染在长辈面前一向话不多,此刻更是心事重重。
他在想,楼汐月为什么一拿到水运使用权,就来挑衅南宫爵?
又为什么怀疑,南宫爵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