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楚看着地上冰冷的尸体,又看了眼抱住自己的司凌。
心生疲惫。
这也是一年多,他没有动司凌的原因。
第一他的剑法实在是天下难寻,他没把握杀的死他。
第二是司凌这一年多确实救他无数次。
这让他有些迷惑,如果大皇子和贵妃给他的任务是除掉自己,司凌似乎一直在违背。
他搞不懂眼前的人,到底是何意。
刺杀的意外,没有影响继续前进的路程。
暂时修补的马车之上。
江楚正捻着茶杯,望着对面坐着人。
“没什么想解释的吗?”
司凌从怀里掏出一块海棠花令牌。
江楚原本阴冷的眸子忽的一愣,忙得抓过海棠花令牌。
抬起头不可思议的望着司凌:“你怎么会有我兄长的令牌!”
“还是隐卫!”
司凌道:“属下是太子埋在贵妃身边的保护殿下的。”
“恰逢圣上亲选暗卫,贵妃便将我暗中替换了过去。”
江楚握着冷冰冰的令牌,心如刀绞。
面上却依旧平静无波。
将令牌收入怀中。
望着司凌脖颈被自己拉出的血痕,伸出手轻轻地放在周围。
“疼吗?”
司凌的眸子微动,垂着眼睑:“不疼,殿下多虑了。”
江楚疲惫的坐在他的身侧,轻靠了过去。
司凌整个人的后背都是僵直的。
似乎能从司凌的身体里,感受到兄长对自己的关心。
江楚红了眼眶。
“这些年……宫里暗中救我的,一直是你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