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深口中的忍一忍。
像是在让撩拨人手到擒来,但其实长这么大,只草草一次的南桑忍一忍,别怕疼。
但似乎又像是另外一层意思。
——忍着恶心。
昏暗的夜色里。
措不及防醒来的南桑定定的看着景深。
在景深抬手捂住她的眼睛后。
昔日里像是妖精的松弛做派,通通消失不见。
手抓握住床单。
细白手腕因为忍耐,青筋毕现。
指骨用力到像是要从单薄的皮肉里破出。
南桑和景深在时隔两个年关后发生关系了。
她以前无聊的时候想过。
以后有没有可能和景深发生关系了。
一件又一件的事情发生后。
感觉没可能。
景深不管是身子好没好,对她有没有欲望,好似对她都下不去手。
以前的南桑其实有点不明白。
若是视为妹妹,就不该有欲。
若不是视为妹妹,为什么不碰?
后来全都知道了的南桑想。
的确下不去手。
就算是心动了,喜欢了,也下不去手。
因为她是景家的孩子,景家是他的仇人。
还是不共戴天,不死不休的仇人。
南桑在看到江州送进来的刘全查好的资料后。
脑中极快的闪过了自己因为南镇所说的话去查的舅舅和外公死亡的真相。
那两年。
一直有人在朝上层递景家违法的证据。
但外公也好,上层也罢。
怎么都查不到是谁。
查不到的原因不是因为对方手眼通天。
而是因为他是身为检察官,本就在里面任职的景深。
后来沉冤的案子如何都无法得召后。
证据不再朝上递了。
然后南桑外公得了脑梗没了。
不过半月,舅舅出车祸没了。
外公脑梗和景深有没有关系,南桑不得知。
却知道舅舅的死一定和景深有关系。
因为承办开车撞舅舅那人案子的是景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