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
段柠睡着没一会儿就被疼醒了,段谨竹攥的太死了,都硌到她骨头了。
“段谨竹,我疼。”
“我好疼啊。”
“段谨竹。”
“疼。”
段柠抽不出手,只能一直嘟囔。她的手已经疼到没知觉了。依她所见,段谨竹应该改名,把竹改成猪,这么能睡,喊半天都没反应。
少年被念叨了半天终于睁开了眼睛,直愣愣的盯着躺在另一张床上的段柠。
看见段谨竹醒了,段柠第一反应就是,“你别说话,打字。”
醒了后,段谨竹的力道松了不少,但是仍是握着不肯放开,打字的时候也是。
“我梦到我在干你。”
段谨竹打完后,将这条便签设成私密,同样被设为私密的便签在段谨竹手机里还有一条。
“嗯?”单手打字太麻烦,段谨竹回的尽量简洁。
“疼,你太用力了。”
真他妈像叫床,饶人清梦。段谨竹的梦就是被段柠的嘟囔声给带歪的。
“你能不能不要拉着我的手睡?”段柠觉得段谨竹会说不能,可是即便是这样,她也要问,总不能让她一直疼着吧。
段谨竹果然回了“不能。”
“我轻点。”
这句话充满了歧义,但是段柠却一点没察觉到,失望的说,“那好吧。”不只是疼,这样的姿势睡着也不舒服啊。
还好这样的日子只有一晚,因为周六周日段谨竹也在忙。段柠写完作业抱着陈恩给自己的卷子死啃,誓要将书呆子路线贯彻到底。
周一,段谨竹将段柠送到了教室。陈恩早早的来了,坐在位子上写着试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