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桑没回了,刷牙洗脸做饭熬中药。
接着便是给江州发消息。
南桑像是没有被江州无缘无故冷暴力一天。
江州也像是昨天真的在忙,真的没时间回电话,不,回条信息的时间都没有。
一切悄无声息的变回了之前的样子。
但有点不一样。
南桑看向开门进来的唐棠,说实话,“我并没有东西需要你送。”
唐棠从二十多天前起,便是南桑要什么她送什么,不要东西,她不来。
不,除非是可以和盐城对话了。
但今天没到时间。
“江州让我来陪你说说话,解闷。”
唐棠随意解释完,唰的下把门甩上了。
拉门栓时,因为甩上的力道重,没严丝合缝。
打了个哈欠朝门踹了一脚,严丝合缝后,哗啦一声拉上门栓。
朝院子走了两步,正巧踩在了阳光在的地。
她今天穿了一身黑,像是被灼热的阳光烫到了。
后撤的同时吐出一句脏话。
掀眼皮看正对面躺在躺椅上,悠哉晃动没表情盯着她的南桑。
唐棠挑眉,“你看什么?”
看你。
在摄像头下大变样,且半点不在乎和不惧的你。
南桑没说。
闭眼接着在走廊下躺着去身上的空调气。
突兀的。
听见唐棠的手机铃声响了。
唐棠好像接了,在和电话对面的人说话。
“江总心情不好很正常。”唐棠说:“景柏那个人渣,无数次欺辱他放在心尖上的人,而且多次想杀江总,但江总却迟迟抓不到,他心情怎么能好了。”
唐棠语气和文字加重,“不抓到,让他把牢底坐穿,江总寝食难安,连出京市的大门都做不到。”
“一个月抓不到便一个月不出,两个月抓不到便两个月不出,一年抓不到,一年不出,十年……同样。”
电话好似挂断了。
唐棠没再说。
南桑闭眼了十几秒,睁开了。
看向隔着院子在门口阴凉处直勾勾盯着她的唐棠。
南桑如唐棠也如江州所愿,启唇给她把话说下去的由头:“景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