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城地产只有这个,四洲也没好哪去。
进出口这条路,不过一月夭折了。
这东西之前只有盐城有,别的地买不到,到现在更是如此。
南桑不喜欢吃,在盐城待一年都没喜欢上。
却没想到来这后,吃上了。
她把袋子封好,喝了一小口水,视线移到后方原地坐下,吃着和她所得盐城粉末截然不同专备粮的十二三个人。
脑中一闪而过钟燕包里那一大包盐城粉末密封袋,还有大使馆专配的环保绿袋子。
瞳孔闪烁不定许久,自言自语,“是谁?”
南桑听小曾的,在城外等了很久后,四区上空来了架直升飞机。
盘旋一会后,走了。
现在想来,是投放食物的,盐城食物。
到底是谁,有这么大权利。
能短短几个小时调动大使馆,在深更半夜翻遍仓库找许多年前没做起来的盐城进出口食物。
为保密,应先送去了区队,所以直升飞机才是不被外界注意的区队标志。
南桑攥了攥手里因为年岁久远,隐隐发黄的密封袋。
默默的想。
这玩意很难很难找。
尤其是进出口已经是五六年前的事了。
盐城和东边,除了五六年前有过短暂失败的交集,再无其他。
想在几个小时内在大使馆找出这几乎快要过期的东西,要耗费很多人力。
尤其是找出钟燕包里明显为她准备的一大袋。
她下巴磕上膝盖,喃喃:“不是江州。”
盐城的食物对她来说是虐待。
她在盐城住院的时候告诉江州的。
江州初知道时愕然,但却是高兴的,撇嘴洋洋得意说她骨子里就不是盐城的人,是京市的人,是他江州的人。
后为哄他高兴。
南桑说的非常严重,乃至于闻见就会想吐,胃里翻山蹈海这种话都说了出来。
她感觉不会是江州。
可照江州从前的说法,和自己所见。
能有这么大权利的只有一个江州。
但说不通,无论如何都说不通。
最说不通的便是……他为什么要虐待折磨她。
并且给她划出的终点,也是任务结束的时间为——死亡。
若是江州真想让她死,机会太多,方法也太多。
没必要这么大费周章,叫来这么多人,还让她的死是顺应自然,和谁都没关系。
也像是谁都不用为她的死负责任。
还有……小曾不会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