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南桑的话说完,咔嚓一声,窗户被关,且上锁了。
南桑转身出去,大步去了厨房。
浅浅的出了口气。
还好。
没错过放中药的时间。
其实中药早一点点或者是晚一点点,药效不会有太大的差别。
南桑之前在盐城的保姆,有个是马大哈,而且总嘀咕着是药三分毒。
有时候药膳里都不给南桑加中药。
但换了南桑不行。
她仔细又认真。
待做好后,小心端去餐桌,给江州发了张图片,认认真真的慢腾腾的,一顿饭四五十分钟,把药膳吃的干干净净。
她捞过手机,想告诉江州,我会在两个月内把身体养的很好很好,和你一起去盐城。
冷不丁察觉江州早上走后一条消息也没给她回。
南桑上下轻划了一阵,皱眉给江州打电话。
对面没接。
南桑感觉他在忙。
没打了。
刷碗,在院子里走一走消食。
中午开始新一轮的做饭和熬中药。
吃了饭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醒来揉揉眼睛去洗手间。
洗手的时候掀眼皮,打开窗户。
外面已经没了那人的影子。
她把他从外面贴上的纸条扯下来。
字体潇洒又霸道,极其有风骨。
可话却不是。
带了点扭曲的偏执。
——你不可能真心爱他。
这口吻有种被负之人的崩溃。
南桑皱眉,莫名有点恶心。
直接撕碎丢进马桶冲走了。
找出手机再打给江州。
江州这次不是不接,是挂断了。
南桑眉头皱紧。
抱着抱枕坐在沙发上给江州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