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父嗤笑,冷漠地扫了一眼神情畏缩的白葛平,对左邹建回复说道:“他又不是禹家的人,不关我们的事,任由左家的处置。”
“那就好。”
左邹建咬着雪茄圈,眼神极其凉薄地俯视一眼低头畏缩的白葛平,缓缓咧开嘴笑道:“怎么,在我左家的地盘惹了事,就想像一个见不了光的老鼠偷偷溜走?”
狠厉地用尖头皮鞋一脚踹过去。
“哪有那么好的事!”
白葛平捂着胸口往后一倒地,畏缩垂下的狭长眼睛忍不住流露怨恨,明面上却温顺低下头颅说道:“我没有想逃,我立刻向左家的大少爷道歉,幸好大少爷没出事,可我也是很无辜被迫的,是禹董应害了我。”
到他面前还敢狡辩推脱。
左邹建眼神示意两个保镖,随后冷笑一声道:“被迫?不管你是不是被迫的,连我都没有在赶人时开枪,你有什么资格在我左家的地盘开枪!”
眼看着两个壮汉保镖走过来,白葛平脸色立刻慌了,连忙后退:“你想干什么?!”
直到白葛平被保镖按在地上,抬起头只能看到一点左邹建的漆面皮鞋走到他面前,
“刚才拿枪的手是哪一个?”
白葛平没敢回答,额头的冷汗都打湿了他的眼皮。
迟迟没有得到回到的左邹建也不生气,随便问了一个保镖,“有没有看到他用的是哪只手?”
“是右手。”保镖回道道。
“行吧,我这个人很公平,既然敢在我左家的地盘开枪,只动你一个右手也很公平吧。”
白葛平瞳孔惊恐,眼睁睁看着保镖强行将他的右手拉出来,他才真正意识到左邹建这个人不是以往他可以随意糊弄的对象。
左邹建抽着的雪茄落下烟灰,也掉在他的右手上,像是散步一样悠闲稀疏平常地将皮鞋踩在他的右手上。
慢慢地抽着雪茄,又慢慢地像用鞋底碾烟灰一样,碾压着白葛平的右手掌。
看着不痛。
实则白葛平痛到面目狰狞,手掌缺血变得青黑发肿得可怕,偏偏两个保镖按住他想挣扎都不行。
白葛平害怕真的会被废掉一只手,不停叫唤求饶道:“左老爷,我错了,放我一马吧!”
左邹建冷漠俯视,说道:“现在知道错了?连我都不敢的事情,你怎么敢!”
白葛平不甘不愿地说:“是他逼我的,是禹董应强迫我做的!”
左邹建觉得无趣,冷讽嗤笑一声说道:“谁能逼你,就算禹董应塞你一把枪又如何,明知道他就是喝醉的酒鬼,你可以往天花板放空枪骗骗他,但你非要向着人开枪。”
“我一点都看不出你是被逼的,我反倒是觉得你是故意的,故意对人开枪的,也不知道该夸你开枪准,还是开枪不准了……”
左邹建半蹲下身,叼着雪茄勾起带着一丝似有似无的笑,声音低沉蛊惑说道:“看到我家小孩差点死掉的一刻,除了慌张害怕之外还有一点开心吧。”
白葛平脸色青白交错,像是被戳穿心里最不堪的一面,却咬死不认说道:“没有,我怎么可能这样做,这只是一个意外!而且我又没真正伤到您左家的大少爷,反倒是左老爷正在大庭广众对我动私刑,这对左家的名声不好吧。”
“听起来确实这样。”左邹建理解地点了一下头,又眼神凉薄地咧嘴笑道,“我确实不该动私刑,我现在应该报警,让警察抓住你,毕竟你开枪伤人的证据摆在所有人面前。”
“动你还脏了我的皮鞋,虽然我并不喜欢左时焕招来的那个Beta,但是他也受伤了,由我左家的律师团帮忙诉讼,让你判个几年,进监狱修养身心听起来也十分不错吧。”
白葛平一下子惊骇抬头,彻底慌张真正的怕了,哆嗦着嘴唇求饶:“我不想进监狱,这只是一场意外!左家大家大业没必要和我这种小人物计较吧,既然您都说我是一个见不得光的老鼠,不如把我当一个下水道老鼠放了,免得脏了您尊贵的手!”
“是不是意外,你可以去找警察说,给你几年踩着缝纫机慢慢说又如何?”
左邹建说着说着笑出来声,但在白葛平眼里就像一个恶魔在笑,他那点小伎俩根本斗不过这个恶魔。
“不,不——”
白葛平咬牙呐喊:“我不要进监狱,进监狱几年我就完了,左老爷你不是想打断我的手,你尽管去打,我不会出声的!”
左邹建觉得无趣,冷淡挥挥手说道:“晚了,你是说什么私刑吗,我可不想背上这种罪名。”
随后让两个保镖放开白葛平。
被放开的白葛平却一点都不觉得轻松,反而压力更大,眼看着左邹建这个老狐狸要转身离开了,心里一发狠说道。
“我自己不小心废掉一只手,就不是私刑了吧。”
左邹建挑起眉头,转身饶有兴致地看向白葛平。
下一刻就看到白葛平呼了一口气,狭长的眼睛发狠看向保镖身上带着的电棍,直接问保镖借用,接着一下子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