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摇头。
每年拆迁的人大把,被人做圈套是常有的事。
轻则,倾家荡产。
重则,人死家灭。
当欲望大于本身,就会陷入他们的圈套。
陆禾是成年人,她的行为是自主的。
程七他们只是怀疑陆禾参与洗钱和贩毒,这些都没有实质性的证据。
她只是赌博,欠债,那些高利贷,他们的放贷比市场上多几倍,但他们是在走法律的擦边线。
要他们告上法庭,那些要债的都是些亡命之徒。
硬碰硬,他们没有胜算。
顾锦从未想过跟他们硬碰硬,她重生回来,局面已经无法扭转,陆禾沉迷赌博不能自拔。
她提醒过,只是陆禾一意孤行,那天,她若是不跟露西走,坦白事实,或许一切还有转圜的余地。
露西那伙人察觉到陆禾想要脱身,她们利用了陆禾赌徒的心理,加大了杠杆,让她无法脱离。
甚至,愈陷愈深。
“那我们怎么办。”顾期慌了神。
下意识的把顾锦当成了主心骨。
顾锦提醒,“爸,你是专业的,妈这个情况应该怎么办。”
顾期猛一拍头,他是法律教授。
民诉讼,诉讼官司这些是他的专业领域。
顾期也顾不得打针,上头拔了针头,拿起电话就要拨给好友。
“你们干什么?”顾期不满看着大汉抽走的手机。
“顾教授,在欠款未还清之前,你们不能跟外界联系。”
顾期,“你这是软禁,我可以告你。”
大汉像是听到了什么惊世笑话,“顾教授,我们兄弟只是来保护你们安全的,您就算是专业的律师,也不能胡说八道吧?”
“你”
大汉两轮轮班,病房里的人出去买个饭,都有人跟着。
病房被围成了一个铁桶。
顾锦走到卫生间门口,顿住了脚步,“大哥,我要去厕所,你也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