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爱,似乎成了病态。
自嘲的笑了笑,这一辈子她要离贺阳远远的,她要做耀眼的红玫瑰,并非是低在尘埃里的白莲花。
深吸一口气,睁开眼睛。
一张大脸贴了上来,这张脸化成灰她都认得。
贺阳?
他怎么会在自己的面前?和上辈子那张讨厌的脸一模一样,面瘫又高冷,自己用了十余年都没把那颗冰冷的心捂热。
这辈子,她不要了。
“起开。”顾锦凶巴巴的推开,靠近自己的那张脸。
柔弱无骨的小手凶巴巴的抵在贺阳的下巴上,她的脸颊异常的潮红,手指的烫的他脸皮发热。
贺阳心微动,小姑娘最近跟他保持距离,没有往常热情,恨不得方圆三里之间贴着牌匾,阳勿扰。
高中三年追的轰轰烈烈,快要高考后,他们得到自由时,小姑娘的行为大变,这不得不让贺阳怀疑这人是中邪了。
但软乎乎的小姑娘贴了过来。
贺阳心底那些阴霾被扫视的一干二净。
小姑娘的整颗心都泡在学习和康复上,离高考的时间越来越近,顾锦之前的成绩上清大有点距离。
她定是觉得跟自己有些距离,快马加鞭的赶,要追上自己的成绩,跟他成为同校校友。
嗯
定是这样。
顾锦不知道贺阳的心底活动。
如若知道,送他俩字。
有病,去医院。
她向来拿得起放得下,她能忍受贺阳被算计跟别的女人睡,被贺家人为难,被人议论,但绝对不会忍受贺阳在她的伤口蹦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