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团子应该是被下午的事情给吓到了,缩在苏婉宁的怀里,小脸通红。
“嗯嗯~”
发烧让她难受的直哼哼,小拳头捏着苏婉宁的衣服,时不时委屈的呜呜哭几声。
脆弱可怜的小模样,看的老父亲傅询心都快碎了。
但是现在的安安,除了苏婉宁,谁碰她一下,她都要哭。
医生过来之后,给小团子量了体温,三十九度,这个数字直接给苏婉宁吓到了。
她心疼的抱着安安,贴着宝宝滚烫的小脸,心里闷闷的难受。
好在输液之后,温度慢慢的降了下来,苏婉宁和傅询守了小团子一夜,新手爸妈谁都没敢睡觉。
傅月歌去解决季凛那个烂摊子去了,季氏留在他的手里,一日不如一日。
既然季凛他承担不起季氏的责任,不如尽早退休,将机会让给年轻人,让给季清宴。
季清宴前面几年混,如今却是真的长大了,事事会斟酌,不再鲁莽。
知道傅月歌要将自己的权力架空,刚从警局回来没都多久的季凛,又去了傅氏找傅月歌理论。
只是站着进去,躺着出来的,他在人家一楼就被拦了下来。
傅月歌根本不想见他,也不想和他多说废话,直接让保安将赖着不走的季凛,从大门明晃晃的丢了出去。
像丢沙包一样,直接甩出去的。
季氏的股份虽然被傅月歌卖出去,但这么些年来,季氏有一半的高层和员工是她带出来的,又是资金方和“季家人”。
这么点决策权,傅月歌还是有的,老爷子将季氏的印章给了苏婉宁。
在苏婉宁手上,只能吓吓人,但若是在傅月歌的手上,便是另外一种意思了。
她以岁月累积的资源和自身的能力、履历,是年轻的苏婉宁无法与之匹配的。
京市商圈的女皇,傅月歌从来不担虚名,她也从来不是依附季老爷子的“夫人”。
人人都要敬称傅月歌一声,“傅总。”
一切都在变得时候,只有自己不会背叛自己。
病好了的小团子恹恹的,眼皮重的有些提不起来,苏婉宁也没去公司,在家里陪着她。
安安也是好点了之后,才肯让傅询抱。
小小的一团蜷缩在傅询的怀里,额头上贴着退热贴,小脑袋贴在爸爸的胸口,圆鼓鼓的腮帮子红红的,呼吸也有些急。
傅询将她裹在自己的棉外套里,时不时看两眼,摸摸她的小脸。
壁炉亮着,投影播放着电影,一大一小窝在沙发里,苏静月靠在傅询身边,手里捧着本纸质书在阅读。
程闻和祁瑜进来,看见的便是这幅岁月静好的画面。
“哟,你们一家生活挺滋润啊,我看着都羡慕。”程闻酸溜溜的语气好像喝了醋。
苏婉宁笑着怼他,“你羡慕,你就早点结婚呀。”
“有的人真可怜,连个女朋友都没有。”
“扎心了,苏蛮蛮。”程闻做出西子捧心的动作,表情痛楚的看着苏婉宁,指着门口道:“那我走?我现在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