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对我真好。”程闻挑衅的望向姚芹,他就是想气气姚芹。
姚芹没被他阴阳到,倒是季清宴气的脸红脖子粗的。
二叔偏袒蛮蛮,他能接受,但季清宴接受不了傅询,对一个普通朋友,也比自己亲近。
傅询和程闻站在一起,关系看起来就很和谐,更像好兄弟。
“二叔……”
季清宴启唇,想要走到傅询身边去,却被季凛紧紧握住了手,阻止了他向前走的步子。
“你给我站住。”
季凛不准季清宴对傅询亲近。
他们虽有血脉上的联系,但因为利益的分歧,永远无法成为真正的家人。
季凛望了一眼傅询,兄弟俩视线相对,两人的眉目之间隐隐也有些相似,却对面无言。
“东西让他们搬走,小楼的钱也汇款过去。”季凛丢下这两句话,转身就走。
快跨上台阶的时候,他停了下来,却没有回首,“傅询,离开了,就别再回来了。”
他们都不喜欢彼此这个兄弟,若不是些必要的因素,一辈子不见都是最好的。
傅询冷冷看着要离开的季凛,在他快进门时,扬声道:“我从来没想过和你抢季家的继承权。”
“一直以来,是你自己的臆想,将我当做你的敌人。”
“你在意的名和利,我不稀罕。”
傅询自记事起,便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大哥,对自己有强烈的敌意。
季凛会故意用各种理由支走季老爷子,夺走季老爷子的注意力,向傅询炫耀父亲更在乎、更宠爱自己的优越感。
他在以自己的方式,告诉比自己小了十几岁的弟弟,季家是他的。
从傅询出生,季凛倔强计较了快三十年,他耿耿于怀、担惊受怕了快三十年。
结果,傅询他说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