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洋没有阻止她,只要是她乐意,这点儿东西给了也就给了。他则边看着秦京茹忙着发糖,边和闫埠贵在一旁抽着烟。
闫埠贵看着满院子发糖的秦京茹,着实为他们而高兴。抽着烟还不忘调侃着二人道:
“海洋,京茹,我代表我们闫家恭喜你们了,这是大喜的事儿,到时候我们全家都去给你们帮忙!
不过你们俩也得努力啊,这结了婚了可得多生几个小海洋,等我退休了就在院子里好好的教他们。”
秦京茹毕竟是小女孩,在众人面前对于这样的话题,还是很害羞的。
红着脸不知道说什么,这时候只能是靠王海洋来帮她解围了。
“呵呵,谢谢三大爷的祝福,到周末那天您可得早点来,您可得帮我们坐镇全场。
至于孩子的问题您老放心,到时候给您生一个小班出来,让您退休了也不消停。”
“哈哈,那感情好,那样咱们院子里该多热闹啊!”
说了几句秦京茹就去了中院,先到秦淮茹那里向她分享这份喜悦。
而王海洋则被闫埠贵给拉进了闫家,有些话是不好在院子里面说的。
“海洋,真不打算在院子里办啊?虽说你和院子里的人不对付,可这结婚办酒席在院子里是个传统,你要是不准备办就又被打破了。
以那些人的尿性,我怕等到结婚的那天京茹进门儿的时候,这些人肯定会又起幺蛾子。
到时候你说你发不发火?不发火他们得寸进尺,发了火这对结婚来说又不吉利,怎么样你都不好处理。
依我看还是在院子里摆几桌,随便弄点儿菜糊弄一下他们得了。
花点儿小钱消除掉隐患,这样看的话还是划得来的。要是你不想出面,那这一切就都让我来弄,保证他们得了便宜之后,京茹在进门的时候,一切都顺顺当当的。”
闫埠贵说的这些确实是老成持重之言,也完全是在帮王海洋解决难题。
可这王海洋偏偏就是个不信邪的,他怎么样都不愿意对院子里的这些个人渣禽兽们进行妥协。对于这种情况他也有着预案,真当他的那些个关系是摆设?
所以他非常淡定的对闫埠贵说道:
“传统?那个我有什么关系。我和他们又不沾亲带故,平时也根本没有来往,其中的不少人还和我不对付。
这种情况之下,我吃的疯了还要请他们吃酒席。
您别说他们也不白吃会送礼啊什么的,我谢谢他们了!您也知道这钱不钱的我还真不在乎,主要是我看着那些人心里不痛快。
这些您就不用操心了,我心里有数,不过我肯定是不会就这样对他们妥协。
呵呵,我还真就不信这个邪,他们想要来找不自在的话就尽管来,您到时候在一旁看热闹就行。”
闫埠贵见他把话说的很死,知道他就是这个脾气,也就不再这个事儿劝说他。
只能是到时候自己多操点儿心,见机行事吧!
抽完一支烟,王海洋也没有多留,推上车子就往后面的秦家走去。
一进中院,就看见秦京茹在秦淮茹的陪同下,把糖给发完了,俩人正站在门口闲聊。
见到他来了,秦淮茹一把拉过他,然后对他说道:
“哎,海洋啊这喜糖我们都发完了,不过都在问我们什么时候在院子里面办酒席,还说要来帮忙呢!”
话说到一半,她忽然把说话的声音放低,左右看了一眼这才又说道: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他们都在问,搞得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们。只能是对他们搪塞说,一切都需要看你怎么样安排,具体的事儿我们还不清楚。
不过这也不是个事儿,迟早还是要说的,这要是出了乱子可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