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倦到包厢里的时候,贺寒声正在一杯又一杯的灌酒。
陆倦是陆家的继承人,跟贺家是世交,也跟贺寒声是多年的好友。
贺寒声身上有一股生人勿近的冷漠的距离感。
而陆倦则是有一种温和的包容感。
两人都是帝都真正的上位者,但是给人的感觉却截然不同。
贺寒声是不可亵渎的高岭之花。
陆倦是温柔暖和的暖风,但是同样,也不可亵渎。
陆倦微微一笑,欣长的身影在他的身边坐下。
“这是怎么了?借酒消愁?这可不像贺寒声啊!”
贺寒声没理会他,而是把刚倒的一杯威士忌一饮而尽。
脑海里怎么都挥之不去的是许星染那充满恨意的眼神。
他第一次体会到了心口窒息。
心悸。
心慌的感觉。
陆倦耸耸肩,慢条斯理的给他又倒了一杯。
酒刚倒上,贺寒声就一口闷了。
陆倦淡淡的说:“你胃不好,少喝点,小心你家里的那位管家婆又念叨你。”
这个管家婆自然指得是许星染。
贺寒声的手一顿。
给自己又倒了一杯。
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的时候很用力,敲在了茶几上,发出了巨大的响声。
“她不会。”
他的声音有点闷。
有点生气。
有点无奈。
陆倦自然的就把话题引到了许星染的身上,他挑眉。
其实许星染和贺寒声的事情大家都知道。
订婚宴取消,那般隆重的订婚宴说取消就取消了。
订婚宴取消当天,许星染就离开了帝都。
大家都在打赌,许星染会多久回来。
就连他也赌了。
这个赌注几乎帝都的人都下注了,他赌的时间是最长的
他赌十天。
其他人都是一天,两天,三天。
没有超过五天的。
赌的人太多,赌注虽然不大,但是却是一个谈资。
所以贺寒声这边,很多人都在注意着呢!
今天贺寒声就把人带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