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霆对于金源坊供认不讳,连简单的挣扎都没有,直接跪在皇上面前请皇上责罚,赌坊地下的密道是为了给那些不方便露脸的赌坊客人提供的,至于那些蛇他也不知为何会全涌进金源坊地下。
密道逃生的那几人早就不知跑到了哪去,萧风沿着密道追到了城外,只看到不远处靠着码头,江面上远远的飘着客船,他吩咐人去码头查登船人的消息,自己回宫把事禀告给了皇上。
十二月初的天气骤冷,吹过来的北风在空气周打着旋,树上的枯叶被扫落了不少。严洲搓着微凉的手站在大牢外,父亲被关入大牢已有半月之久,还记得他出门时穿的单衣,父亲年纪大了大牢阴冷怕是难熬。
狱卒看到他也见怪不怪的,只觉得严大人的儿子孝顺的很,每天都来,即使进不去也每日来。
“这位官爷,我不进去没关系,只是我爹年事已高,这些东西能劳烦管业通融一下带给我爹可好?”
他边说边往狱卒手中塞厚厚的钱袋子,狱卒感念他的孝心不好再绷着冷脸,但这银子是万万不能收的。
“天一天天的渐冷,官爷您通融通融吧?”
严洲没有功名在身,父亲虽是太子老师,可如今父亲入狱他没了依靠,像个无头苍蝇似地毫无头绪。就像此时在狱卒面前他也拿不出什么身份出来,只得好声好气地和狱卒们说话。
狱卒叹口气,把钱袋子推了回去:“严公子莫要为难我等。”
严府的下人在一边哭的声泪俱下,字里行间都是担心天寒地冻老爷在牢里生病。
严洲抿唇握紧了钱袋子,眼神在狱卒脸上扫了下,心中微沉,看来这次爹怕是真的要性命不保了。他扯了扯脸皮摆好表情,像是没有受挫般:“官爷我明日再来。”
说完他朝狱卒们笑了笑,回身上了马车带着下人走了。他的背影给人一种孤寂的味道,狱卒们对视一眼摇摇头,希望以后不要在牢中看到严公子吧。
……
许长宁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在她自身的控制下和营养餐的效果下她身材恢复的很好,除了上半身有些丰盈。百合拿着大木勺一下下的给郡主背上浇着热水,四周雾气缭绕她趴在榆浴桶边沿舒舒服服的叹出一口气。换上新做的衣裳画上精致的妆容,许长宁站在镜子前转了个圈,看到镜中的自己想到的却是那句美目盼兮,啧啧啧自恋一下下。
“走吧。”
出了月子的许长宁恢复了以往的活力,桃桃的满月宴办的十分低调,尚书夫人和关夫人对这漂亮的小人儿毫无抵抗力,抱在手中都不舍得松手。
“你瞧这孩子皮肤真是粉嫩。”
尚书夫人看着怀中自己的亲孙女,心里那叫一个高兴,眼纹都舒展了很多。
几人得知桃桃是由许长宁亲自喂养的,又免不了心疼:“交给奶娘就好了,你看你都瘦了。”
“你祖母说得对,长宁你瘦太多了。”
许长宁听了后低头看着自己纤细的腰身,呵呵一笑:“祖母,外祖母,我这是特意减肥了的,不好看吗?”
“好看能当饭吃啊。”
淮南王妃走过来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脑袋,相比较其余人的委婉,她说话就直接很多,许长宁转头对上她似笑非笑地脸浑身打了个哆嗦,从小培养出来的雷达告知自己现在得赶紧跑,不然老妈会拎着她的耳朵唠叨好长时间。
“母妃快看,桃桃想你了。”
提到桃桃王妃的表情瞬间融化了,低头看了眼孙女再抬头时眼前人已经不见了。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