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怀渊当日就下旨,让众人请安的时候晚上一个时辰,云棠又是一点没听到,她依旧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之中,对周围发生之事毫无察觉,在睡梦中过去。
过好些日,云棠越来越嗜睡,她自己都觉得不对了,傅怀渊让太医院所有人都来查过,都查不出缘由,这几日钱高阁日日夜夜翻医书,查古籍,都不曾查到分毫。
钱高阁跪在紫宸殿正殿下,“皇上,臣无能,没能发现娘娘嗜睡之因”。
“是否是孩子的原因,若是没有这孩子,皇后能不能恢复”?
“皇上,这臣也未可知,只有在娘娘吃食上多上些心”。
储秀宫内。
李芯有些兴奋的冲进来,“娘娘,娘娘,芝兰传消息来了”。
“急什么,慢慢说”。
“回娘娘,芝兰说近日云棠嗜睡特别严重,皇上派了整个太医院都没查出病因”。
“看来皇上已经意识到了,那就将金蝉给芝兰吧,让她加到云棠的吃食中,这事要尽快,还秘密进行”。
“奴婢明白”。
李芯走后,上官姝看着李芯离去的身影,眼睛里燃烧着熊熊烈火,仿佛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嘴角上扬,从微笑到大笑。
傅怀渊从紫宸殿回来后,云棠从榻上起来了,虽是没睡着,但是人看着没有精神,有些倦怠。
“长离,你来了”。
“棠棠,我着人出去买了糖葫芦,你吃吗”?
听到糖葫芦,云棠的眼睛才稍稍回神,泛着些亮光,“吃”!
傅怀渊为她将上面的糖纸撕开,递给云棠,云棠正吃着,傅怀渊替她擦着嘴角,一个小宫女将黑漆漆的安胎药端进来。
“娘娘,该用药了”。
“嗯,拿过来吧”。
傅怀渊看着那碗漆黑的汤药,眉头紧缩,一想到云棠日日都要喝这不知道多苦的汤药,心里说不上多难受。
傅怀渊将云棠准备拿药的手拦住,“今日就不喝了”。
云棠还没说话,芝兰就插了一嘴,“娘娘,这药是钱太医开的方子,不能不喝”。
傅怀渊扭头去看跪在地上的芝兰,“多嘴,拖出去掌嘴”。
芝兰被拖出去了,还伴随着哭喊求饶声,云棠或许是做了母亲,有些怜悯,“你何须如此生气”?
“以后这药你都不必吃了”。
云棠心中大骇,这药是安胎药,他让自己不喝,岂不是不要这孩子了。
“你这是何意,你不想要它”?
“不是的,你如今生病了,想将这药停了,后面再喝也不迟,听我的好吗,棠儿”。
云棠张了张嘴,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要倾诉,但到了嘴边却又不知如何说起。她犹豫再三,最终还是轻轻点了点头,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好”,她也知道自己病了,她不能让长离再忧心自己了。
傅怀渊捧着云棠的脸,指腹轻轻摩挲,然后唇瓣轻轻落在在她的额头上,留下轻盈一吻,如羽毛一般,不带任何情欲,只有满腔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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