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棠,你是中毒了”。
“中毒?怎么会”?
“你中了南鲜族特有的一种药,已经是禁药了,名叫蝶飞,钱高阁已经查到了解药是何物,正好潘敬安手中就有,我派人到江南去寻他,人已经寻到了,正在往京城快马加鞭的赶路,你不要担心”。
“有你,我不担心,蝶飞,名字如此叫人喜欢,确是一种毒药,真是叫人意想不到”。
“药本没有毒解之分,只是用处不同罢了,关键在人,这次下毒之人等你毒性解了之后我一定会将人揪出来”。
“嗯,我相信你,长离,我又有些困了”。
云棠的身子有些坐不稳,傅怀渊将人揽过来,把云棠的身子靠在自己身上,“睡吧”。
傅怀渊轻轻将沉睡的云棠放在床上,在她的眉间落下一吻,便走开了,云棠没在傅怀渊也没有心情吃,叫人将菜都撤了。
傅怀渊刚从寝殿出来,就看到云疏和程锦鸣来了,傅怀渊和云疏两人对视一眼,谁都没有说话,然后三人走进偏殿。
“长离,棠儿如何了”?
“还是那样日日睡着,时不时清醒”。
程锦鸣从之前云疏跟他说的,加上今日傅怀渊说的,他猜出了些,“敢问皇上,娘娘可是中毒了”?
傅怀渊“嗯”了一声。
“可是蝶飞”?
云疏从傅怀渊默认的表现看,显然程锦鸣是说对了,不禁有些疑惑,“程公子,如何得知”?
“因为另一粒蝶飞的解药解梦是被我服下的”。
傅怀渊这才稍稍露出震惊之色,说出来从进偏殿到现在的第二句话,“药已经找到了,不日便可叫棠儿服下,可还有需要注意的”?
“蝶飞药效发作到顶峰,切不能用金蝉”。
云疏有些不解,“若是此时抒儿服下金蝉,会如何”?
“立即毙命”。
四个字砸在两人心里,都黑沉着俊脸,“长离,这后宫未免太过黑暗”。
云疏虽然从不与傅怀渊讲究君臣之礼,但是如此失礼还是头一次,傅怀渊无言以对,毕竟云疏句句属实,无从辩驳。
“皇上可从金蝉这一线索继续追查,因为会给抒儿下蝶飞,定是想取代他去,但是蝶飞只能叫人沉睡,单靠蝶飞让人死亡,需要一年甚至几年,只有加上金蝉,才能快速毙命”。
“程兄说的在理,我听闻只有苗疆有金蝉,想必是万寿节宫里人与苗疆使者合谋的”。
“苗疆活的够久了”,傅怀渊轻飘飘七个字就决定了苗疆的命运。
三人说完,程锦鸣又进寝殿为云棠把了脉,好在云棠脉象还算稳定,没有其他不适,孩子也没事,云棠就是睡的多,程锦鸣才放了心,又给云棠写了张增强体质的方子,递给春华,让她日日煎给云棠服下。
所有事情做完,云疏和程锦鸣出宫已经是午时了,到了用膳的时候,又是傅怀渊一个人坐在偌大的宫殿里,吃着云棠爱吃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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