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翊牙齿打颤,挺了会儿,哆哆嗦嗦应:“……回。”
回到内室,谢翊却还是不想走,宿幼枝挑眉,狐疑看他:“谢二,你怎么回事?”
“我怎么了。”谢翊往里去:“只是位激动得无法入眠的可怜公子。”
宿幼枝看了他好一会儿,没再赶人。
但他也没听谢翊讲什么清山郎君,躺在榻上便忍不住想起盛延辞在的时候,唇上似乎才残留着清晰的温度。
他辗转反侧,回头一瞧,谢翊已经熟睡,踢了他一脚,也翻身就寝。
次日清晨。
宿幼枝睡饱起身,瞧云雨渐歇,用过膳便可返程。
他看向旁侧,谢翊道:“那边是小王爷的院子吧,他们起早便下了山,走得还蛮急的。”
宿幼枝收回视线不再瞧。
等他们回城,天空已经晴朗,只地面积着水洼,没有官道的路上踩过便是泥。
宿幼枝和谢翊索性都去蹭马车。
谢翊闲不得,与南阳侯夫人讲最近的趣事,说着突然想起:“对了,今早听隔壁略有吵闹,我教知砚去打听的。”
将知砚叫过来,听他道:“是有人跑去寻临王,好似因妹妹失踪,在小王爷寝室发现了。”
“嗯?”
谢翊与宿幼枝对视一眼,问:“然后呢?”
知砚道:“那公子闹着小王爷给交代,否则便带着妹妹撞死在临王府前,被临王押了回去,想是要进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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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好好盘问。”谢翊道:“以临王府戒备,寻常姑娘怎能靠近,别又是刺客。”
知砚瞧了宿幼枝一眼,欲言又止。
谢翊:“说。”
知砚小声道:“听说那公子妹妹……长得像阿又姑娘。”
谢翊呵呵:“再像又如何,都不是本人。”
知砚觉得公子话语奇怪:“他们都说是小王爷太过思念阿又姑娘,便寻了相似之人以解相思。”
“不要听他们说。”谢翊道:“他们说的能有几分真。”
南阳侯夫人原在闭目养神,闻言睁开眼睛瞧他,疑惑道:“怎你不喜临王,昨儿不还谈得蛮好?”
谢翊不甚在意:“只是相识,又不是多熟,哪里谈得上好不好。”
南阳侯夫人诧异,询问地看向宿幼枝。
宿幼枝平静道:“姑母莫理他,近日可是阴晴多变。”
回得南阳侯府。
宿幼枝进得院子不久,知砚又打听了新消息,过来与他说:“表少爷,那两人果真被入狱。”
宿幼枝奇怪:“你怎么知道?”
知砚无辜道:“外面都在传,好些人看见了的。”
“?”
怎么临王府没点秘密的。
有点事便满皇城皆知。
结果一提,知砚很清楚:“最近小王爷成了皇城炙手可热的良婿人选,大家都关注着呢。”
“什么?”宿幼枝愣住。
“因为临王对阿又姑娘痴心一片,不少夫人都有了改观,觉得殿下是个有心人,有意结亲。”
知砚说完,想起面前的便是另一位当事人,磕巴了下:“我、我都是瞎听的,也不一定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