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为她的愉悦感到幸福。
可唐念又觉得怪异,她松开手,那只鸟也不离开。抬起手将鸟抛飞出窗外,它旋转一圈又拍打着翅膀又回来。
这样就很诡异了。
塞缪尔观察着她的每一个举动,眼中流露出茫然,“您怎么了?”
“这只鸟为什么一直跟着我?”
“您不喜欢它跟着你吗?”
“不是喜欢或者不喜欢的问题。”唐念说,“它一直跟着我这件事本身违背常识,所以我觉得不舒服。”
“原来是这样。”
塞缪尔认真的点头,伸出手,那只鸟便飞回他手上。
他又抬起手将那只鸟放飞。
这次鸟儿落在树枝上,停留在那里没有回来。
他问唐念,“这样您会觉得好点吗?”
好奇怪的问题。
唐念没有为此花费太多思绪,对他说,“我出去一趟,很快回来。”
等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树上那只鸟又扑腾着翅膀重新飞回来。
塞缪尔忽然说,“不用了。”
他的语气冰冷,与刚刚判若两人。
鸟儿抽搐两下,抽搐鼓胀起来,像气球一般越来越圆润饱满,直至羽毛全部炸开,如过载一般抵达了破裂的临界点。
少年面无表情地离开。
窗台上留下一团小小的血迹。
不会有人知道,唐念也永远不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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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到庄园门口时,仆人提醒,“夫人,您的奴隶一直在看着您。”
唐念遥遥看向灯火通明的庄园,二楼玻璃处隐约立着一道人影。
“没关系,不用理他。”
这是唐念第一次离开伯爵庄园。
夜空中有许多会飞的生物,除了蝙蝠之外,还有形状怪异的大鸟,黑暗处有着会蠕动的黑色物体,它们时而变换成人的模样,时而又变成动物。
酒馆里有女人裹着皮草,大片大片暴露出肌肤,带着斗篷的雇佣兵闷头大笑,侃侃而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