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很难回应你的想法,你……能明白吗?”
感受着燕策像是在发泄心情的小动作,她背靠栏杆,双臂环住他的腰,任由少年在她的身体上去做一点儿不过分的动作。
“……嗯。”
手指拨弄长发,点在细腻的颈部肌肤,有些小心翼翼,但很快,在她的默许下,动作稍稍大胆,渐渐地,从陌生到熟练。
为了让自家陛下放弃掉略微的愧疚,燕策很努力配合皇帝的默许。
“朕怀疑你将来会不会耐下性子辅佐扶苏成就一番大业,明明一开始相处得很好,现在却弄成暴君乱臣的模样。”
一代坑儒的暴君扶苏,一代助纣为虐的乱臣燕策,可想而知,若真能合作,咸阳城的很多人夜里都要睡不着了。
她抚摸着少年熟悉的容颜,蕴藏在眼眸深底的淡淡无奈显露了出来。
教育方针究竟是从什么时候起才变得偏到她都不认识的程度。
而且怀里的少年真实想法更是令她头疼的难题,钢铁外壳上撕开的一丝缝隙,仿佛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不舍而扩大,想到这里,皇帝及时停止了继续思索,神情也变得愈发复杂。
更加暧昧的亲密姿势,已经完全偏离了皇子,皇帝应该保持的关系。
而且伦理上应该不允许的吧。
陛下,儿臣想和您上床做游戏……
事实证明了人类是充满想象力的神奇生物,燕策已经属于想象力较差的类型,但现在形式所逼,让他不得不那么构想出这一幕景致。
燕策闭上了眼睛,忽略掉更刺激的糟糕想法,小心融化着与“母亲”心脏的距离。
“……”
多么祥和的世界。
虽说好像是给予失去帝位后的小小补偿,但在其他视角中无论如何都称不上是母子该有的禁忌接触。
嬴政不动声色挪开少年愈来愈过分的手,整理过胸脯前的褶皱,叹息道:“玩够了吗?”
“还好。”
郁闷气息一扫而空,燕策诚实的回答,但攥紧的手指还没有松开,反而是十指交叉得更紧了。
嬴政稍微松了松,没有挣开,也就没再尝试,心底虽有异样,但并不是反感。
她说道:“现在,聊一聊你擅闯刑狱司调查的问题。”
燕策更“诚实”的反问:“不是过去了吗?”
“的确是过去了。”她点点头,笑道:“扶苏的罪过被你遮过去了,而你的罪可没过去。既然拒绝了帝位,朕也不要过分偏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