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炉摔在地上,眼见得香已经烧到底了。
而被扒得只剩底裤的少年们蹲在栅栏里一字排开,左右是训练有素的年轻劫匪。
“有钱!有钱,情报回了国,就有!”
反燕同盟会首脑的白家小少爷白礼举手喊道。
“哦,消息回国就有,回国得多长时候?”
“一年。”
大汉把刀架在白礼脖子上,“我特么在山里等你一年?”
“半年!传得快,三个月也行!”白礼举起双手。
劫匪的刀稍稍挪开一点儿,又插了一炷香,冷冷道:“再给你们一炷香,顺着身份往下说。”
“我是燕公子策。”白礼小心翼翼地说道。
“你个小孩子,敢冒充燕国公子策。”
大汉怒目圆睁,抬手准备让有兴趣的几名部下拉白家小少爷去地下室,一起乐呵乐呵。
“不不不,我还没说完呢,我是燕公子策的兄弟!”
“带过来……”
大汉抬手,部下把白礼拖到面前,用刀背敲着少年脑壳,冷冷道:“我,这辈子最恨燕公子策,竟然见到了他兄弟。”
他狞笑着站起身,呵道:“拖下去,给我剁了!”
“等!”
公孙冷汗直冒,勇敢地站了出来。
“我们其实反抗燕策的义士被无情流放至此,请壮士暂且留我们一命啊……”
大汉用刀尖指着公孙,怒道:“我,这辈子第二恨与燕策一般满嘴谎言的人。”
“拖下去,给我剁稀碎!”
“燕公子策一定会来救我们的,请壮士三思!!!”白礼等人在即将变成饺子馅儿的前一刻大喊道。
“你确定?”
大汉拄着刀,搓了搓下巴,眯起眼睛,说道。
“我们情同手足,是没有血亲的骨肉兄弟,可称为刎颈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