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丑。”
燕策和令事小姐同时说道,随即对视一眼,意见无法达成统一,男孩子更加喜欢桀骜不驯的动物,而女人的心思比起男孩子则是显得更为复杂难懂,没有任何规律性。
“令事大人,你是不是有点儿……恩,就是不太像女人……”
令事小姐脸色黑了下来,冷冷瞪着燕策,“策殿下,很抱歉,我对身形似犬的兽毫无好感,也不会试图去喜欢。”
提着幼狼的后颈,臀部轻轻压在栏杆,双腿微微交叉,令事小姐用树枝戳着它下颌,瞳孔映出幼狼无能狂怒的模样。
“这只如何处理?”
“王庭不可私自豢养任何宠物,哦,对了,除了公子策。这只大概会被侍卫杀掉吧。”
“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也是宠物吗?”
“不是吗?”她侧过头,瞳孔闪烁几分戏谑,边说边低下头整理着被这小家伙抓乱的头发和衣服。
看着和往常一样言辞犀利的令事小姐,燕策说道:“算了,放生吧。”
“为什么?”
“视野可及的伪善发作了。”燕策耸了耸肩,自嘲道。
“是同类的缘故,野犬和家犬相遇时原来会发生共鸣。”
令事小姐提起幼狼,挡住浅淡的危险笑容,幼狼大抵是明白了敌我差距过大,放弃抵抗主动亮出肚皮。
“和你一样总喜欢蹭来蹭去的,完全察觉不到别人的厌恶。公子策,你就没有什么特别感想吗?”
燕策虚着眼,“我的感想就是你能不能不把我和它并列。”
“放不放随你。再让我看见,直接杀了。”她冷淡道。
把幼狼抛给燕策,女人心情显然如白仁说的那般不是很好,似是对燕策私生活混乱颇有意见,但她也没有立场去指责他。
燕策也没说什么,带着幼狼去厨房填了一顿饱饭,干脆利落的放生到了王庭外,这幼崽的危险度还不如一只小奶狗,放也就放了,要是被人当狗肉烹了,算它命不好。
正巧,女人也要去王宫西边,俩人并肩走着,她瞥了瞥,没出声说什么。
“昨晚,你带进卧室的是上次与燕宣一同访秦的女孩。”
她扬手遮了遮稍显刺眼的阳光,脚步停下,微光洒在隐隐露出的脚背上,和燕策一前一后对视着。
“是你情人?”
她略带审视的态度,冷淡问道。
“我们是纯洁的战友。”燕策认真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