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少年在始皇帝唯一论下做出的让步进行着温暖的回应。
微微踮起脚尖维持着相对强势的俯瞰视线,十指相扣捏在手心里,往书架上压。
唇分。
温热的呼吸存着水汽,潮乎乎的。
在这最后的几刻,踮起的足尖渐渐放下,将视线变作了平视,仿佛是放下了一点儿微不足道的坚持。
当呼吸落在白净柔嫩的耳垂,红晕在这一刻如一滴红墨落进色调为“无”的清水。
然后,少年把手放在她的腰,主动到被动的转换让上官怔了怔。
漫长拥吻。
……
……
往日准时的上官大人却不见了踪影,接替上官的副手商姬整个人都是连轴转的懵逼状态,这边忙完,跑另一边,刻在骨髓里,根植在灵魂中的驴属性发挥到了120%的超负荷状态。
“商姬大人,上官大人还没在吗?”
“正在找,正在找,快,你们左边……右,前……反正你们,你们随便。”
“……”
女官已经快要疯了,毕竟那位大人一直都是大型仪式的主心骨,哪怕是何等不利状态,只要主心骨在,就能镇住场。
虽说现在人手充裕,布置完善,时间也足够充沛,但总觉得少了点儿什么,内心慌得很。
商姬任劳任怨是没错,女人缘好到爆炸这一点也没什么问题,但是最重要的一点,谁家高管见人都跟孙子似的,还赔笑的。
参考如下场景:某上市企业高层上司肩膀搭着一条抹布,手里握个扫把,整天在门口弯得和只虾米似的,威信崩得怕是连渣滓都不剩了。
一个是高傲的天山雪豹,一个是贫困山村里头拉磨的驴……
商姬大人此刻的表情像是从拉的磨盘里续了两根过期的冻萝卜。
气场真的是low得不行。
处理后勤还成,主持的话……女官们担心始皇帝盛怒之下把来个商君的连坐责任制,商姬大人死了无伤大雅,但她们往上爬的仕途可都没有了。
商姬可以死,仕途不能毁。
正当所有女官已经做好了“把头狼的责任缩水到一头驴也能干”的最糟糕想法时。
回廊处,黑色长发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