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需要多久。”
令事小姐翻过往年的记录,伸手比划一个数字。
“三个月?”
她更正道:“三年。”
“已经证明了可食用,可以通过特殊手段缩短或者省略观察过程吗?无毒,高产,可食用,这三条已经足够保证推广。”
她说道:“如何研究陛下不会管,但若推广全国,必须要得到陛下授意,如果不想再碰到一次赶鸭子上架的戏,就不要试图绕过皇帝走捷径。况且我的下属不是给你扛罪用的,除了商姬以外的女官有自己的背景,顶罪会出事的。”
“我和陛下去说一声。”
“我建议你把工作推给储君,这段时间低调一点儿,总是去做让人误会的事,会牵连到我。”
说完,女人眸子又低下,换了一条干净的布继续擦拭脚背明显过头的墨痕。
燕策摇了摇头,“我更喜欢直接一些,谨慎难道就不会显得做贼心虚,刻意让人浮想联翩吗?”
令事小姐深深看了燕策一眼。
“呵,我的衣裳直接就送人,还不够让人联想?我应该称你为纯洁无暇了。”
从褒义词里流露出的是纯黑色的恶意,嘴角浮现的危险笑容充满了对燕策擅作主张的不满。
“是借。”
燕策敲了敲案几。
“她是一个值得培养的后辈。”
“是吗?”
令事小姐用笔杆顶开燕策的爪子,“用我的衣裳和房间以及作为皇子的一系列人脉和特权给一个曾经刺杀你的女孩子铺路,你的目标究竟是想培养到何种接受程度的玩具,可需多言?但我需要提醒皇子,这般年龄的女孩当玩具用,最低十年。”
“我就这么黑暗吗?”
两人的性格和行事作风背道而驰,但抱着求同存异基本原则,少年没有深入争辩“误会”具体指哪一方面。
相处好长一段时间,这个家伙的难懂和执行力都属于顶尖行列,如果试图接近一定要小心被冻伤。
“……衣裳有点儿大。”
略显尴尬的女声伴随着脚步声响起,子房赤着小脚别成内八字踩在地板上。
换好令事小姐的家居装,胸脯前面空荡荡的,没有撑起来就算了,问题是它在下坠!
站在上官这位正主面前时,子房两颊火辣辣的烧着,悄悄观察着燕策的视线,又有点儿害羞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