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阳宫偏殿正厅。
燕策内心十分纠结与无奈,靠墙坐在门口遥远天穹云卷云舒。
本应作为他功课的书简随手丢在一旁,他的思维已经混乱成了一锅粥的样子,万千块记忆碎片将已经逐渐淡忘的细节回忆重组成一幕幕鲜活的场景。
揉了揉胀痛的脑袋,少年果断放弃了理解那几位大佬的神奇脑回路,拭去书简上的尘埃,慢慢卷起。
每片尺牍上都用极小的篆字密密麻麻书写着关于如何整治残余诸国的谋略,平行时空两千余年遗留的历史残痕多少能在此间乱世印证些许。
至于能起到多大的作用,他说不准。
伐燕的捷报已经抵达咸阳,呈递至秦王手中,遥远至燕国的战场不出意外也到了收官的时刻。
大乱之后的大治近在眼前了,可能持续多久,是个未知数,关键事件的走向已经偏离了正轨,这种不确定性的出现令他莫名对未来不安,他面对各种威胁都显得极为被动。
最重要的是,燕策与秦王的同居时光却没有让距离拉得更进,秦王自始至终都能维持理智与感性并存,与燕策卡在近乎于恒定的距离,那女人的大局观几乎达到了少年所认知的巅峰程度,其造成的结果就是,两人私密的剑术授课小剧场时间被嬴政单方面压缩掉了。
先前偶尔能享受的亲昵接触,比如不经意间触碰到不该碰的柔软部位,现在就连小亲密的动作都没有了。
起码她和少年都对同居这件事没有过多抵触情绪,闲谈时也都会默契地避开同居这个话题。
不过,与嬴政相反,也有和他距离每天都发生变化的人,比如执掌王庭内务的令事小姐,和少年的好感度每天都在降。
自他和嬴政同居那天起,那名内侍的好感度就像是开闸泄洪似的就没涨过,尽管他努力将令事小姐的道德操守往他预想的上限去想,可半夜做噩梦时还会浮现各种关于令事小姐的恐怖场景。
被笑意盈盈的御姐骑在腰上,惨白的手指锁住脖颈,一顿恶鬼式操作。
燕策仰望着疏散的浮云渐渐收敛,天穹重归于澄澈,少年整个人弥散出一种文艺风浓郁的青春少年气息,恬淡而闲适。
他露出犹如孩子般的纯净微笑。
软绵绵的,白皙中透出诱惑的红晕,大小堪堪能被一只手掌覆盖住。
那完美的胸型,如果能体验一次的话——
少年这样想着,悄悄将视线隐秘地转向正厅书房帷幔后模糊的身影,书房内服侍秦王的宫女已被斥退,那位王因自幼于邯郸经历过悲惨经历才归国,她习惯独自解决生活上的小细节。
书房隐约流出悉悉索索的换衣声,微风透过半开的窗户,柔柔地荡起低垂而下的绛色帷幔,几处屏风映入眼帘,屏风彼此连接的缝隙露出一丝若隐若现的白皙肌肤。
“头转过去。”
即便没有掀开那层帷幔,似乎也能察觉到燕策的视线,嬴政眸子都没有往少年方向挪移半瞬,纤尘不染的长袍披在白皙精致的肩头,双眉微皱,修长好看的手指挽了挽发丝。
直感技能max的政姐姐,你开挂了吧。
燕策讪讪地扭过头,心底忍不住腹诽的冲动,只要掀开那层薄薄的帷幔,就能看到未来始皇的半遮半露限定版。jpg,一想就止不住这股冲动了呀。
好想看,好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