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少年的无耻宣言,女人眼神的冷漠翻倍了。
“呵呵。”
她媚长的双眼眯起,嘴角上扬,勾勒起一个极美的微笑。
同时,伴随着极致的危险。
燕策退了两步省得被她踢到,表情夸张道:“我懂,您老歇着,小的去去就回。”
“啧……”
令事小姐试着抬起右脚,扭了扭,疼得就好像是骨头在下一刻断掉,果然很疼。
于是,她放松了身体,尽可能减少小腿侧的扭动。
约莫是到了正午,洒落的阳光愈发刺眼,她和燕策也走了好一阵子。
很快,燕策回来了,而且是大包小包领了回来。
女人怔了怔,没想到燕策真能拿到药和纱布,本来只是想着稍微刁难他,然后嘲讽两句。
燕策坐在她旁边,拍了拍膝盖,“放上来。”
“……”
虽然没说话,但令事小姐还是听话地抬起右腿放在少年膝盖上,少年拿出凭本事“借来”的一只小壶,清冽的冰酒滴在她脚踝红肿处,酒液顺着脚踝勾勒到了敏感的足底。
令事小姐的脚猛地一颤,但脚后跟被燕策攥住固定好,没让她挣脱。
紧接着,一层凉丝丝的纱布从脚心缠到小腿,另一层则是交叉着第一层绕过脚踝。
“不要动。”
燕策轻声道。
“冰酒降温,应该不是很疼了吧。”
“嗯……”
脚趾头被少年捏住,他低眸擦拭着酒液,并不是在肆意玩弄,正如以前她“烦躁”地给他处理伤口似的。
女人错开燕策偶尔抬起的视线,倒也不是冷漠,只是不习惯角色转换。
擦拭过后的脚背雪白得令人目眩,燕策不由自主多看了两眼。
“你偷的?”她问道。
“我和药店伙计相性意外得高,愈聊愈是投机,我一说需要帮助,立刻就允许赊账,民风淳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