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出深入思考的表情,蹙眉。
走到宫室的正门,看到了正在床榻上滚来滚去的燕策。
像只精力过剩的宠物。
没想到竟会有人连门都不敲,燕策动作一僵,机械的转过头发现是令事小姐,顿时松懈下来。
他懒洋洋说道:“是你啊。”
“嗯。”
“等等!怎么会是你,你听到了什么?”
“没什么……陛下没有让任何人靠近,我什么也没听到。”
正如令事小姐说的那样,她的确没有靠近,但并不是什么都听不到,第一眼看到的是戒指。
“怎么了?”燕策又问道。
“没什么。”
目光停留一刹那就挪开了,令事小姐拨弄一下发丝,冷淡道:“你又对陛下做了什么奇怪的事了?”
说是疑问句,但一向用词颇为考究的法学大佬用得却是陈述句的口吻。
“把我说得这么下流,听上去都有种涩涩的味道。”燕策无力吐槽道。
“夜里说梦话时的言辞,吵得我都睡不着,需要我给你复述一遍吗?”她平静道,“我倒没发现你还有梦里作诗的天赋,莫不如殿下以后专心做些恶心的诗赋好了,相信凭你的能力未来不会缺愿意被你玩坏的天真女孩。”
她坐在床畔,手放到了床边,捏了捏床单,轻轻用力。
“我有我的原则,十八岁以下的不要。”
燕策平躺在床榻上,眯起眼睛,侧身时鼻梁不小心撞到她大腿上,好在是软乎乎的,撞到也不是很痛,冷冰冰的眼神仿佛蕴藏着杀意,他毫不在意的揉了揉鼻梁。
看到没有变化的冷漠表情,燕策恍然大悟,她腿上裙子的褶皱拉平,露出抱歉的神情。
然后,冷漠度翻番了。
“对了,只剩几天就要考核时间,明早可以补习吗?”
令事小姐的表情似乎有些过于冷淡了,回答道:“没空。”
“中午?”燕策表示理解,继续问道。
“没空。”
“晚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