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案几旁,提笔撰写着国书,她问道:“同行者可选好了?”
“令事大人,可以吗?”
笔尖下划出一道微小的墨痕,她嘴角无奈的笑意愈发浓厚。
“果然啊……”
皇帝表情柔和下来,燕策直白的回答让她竟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假装不知,也许就是最好的方法,只是扶苏她……期待着她还能拿到属于自己的东西,作为母亲的她在这种事上实在帮不上忙。
能不让少年整天腻在她这,已经是少年为她这位陛下克制天性了。
如果被其她人吃光了,以扶苏的性子,真不知道能不能接受得了刺激。
“半个月。”
她敲了敲案几,正色道:“就半个月,这是筹备辎重,制定并完善灭国计划的时间,朕不等你。”
“诺。”
燕策标准地行了一礼。
“唉……”
皇帝仍是把选择权交给下一代的孩子,脑海中又重现那一天的片段,如黑白相片的剪影拼凑成的回忆,美好而温暖。
随着时间流逝,也许会消散吧。
“竟有了一丝不舍。”她微笑道。
……
……
“这就是你把麻烦事牵扯到我身上的原因!”
“王庭中,除了陛下,我信任你。”
色沓马蹄声疾驰而过,卷起一阵烟尘,马上是一男一女这样交谈道。
令事小姐抓住缰绳,恼怒道:“别摸我腰!”
“姐姐,你以前是开超跑的吗?!”
燕策颠簸得要把早饭都吐出来了,极为顺从的将手往下抱,再往下就要到臀,少年及时止住,否则就可以考虑如何用帅气的姿势摔下马了。
“什么超跑?”
令事小姐一身偏男款的胡服,表情冷漠无视掉了燕策的抱怨,一边要控制缰绳,一边还要被后面的笨蛋乱摸,从胸下一路划小腹肚脐,万幸的是,被燕策弄得呼身体不适没有影响骑射技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