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姜姜小跑过去,“妈,这不太好吧。”她眼珠子转来转去,看二舅母家都有啥好东西。
她外公早些年是中医,积攒下不小的家底,不过破四旧后不干了。
“有啥不好?她拿个老光棍糟践你的时候,都没不好意思。拿,看上啥就拿。”苗艳红抬抬下巴。
嘿嘿,那她就不客气喽。
“我要这个,还有这个。”许姜姜指了指墙边长桌上的花瓶,还有炕头柜子上的布料。
四柱子翻个白眼,女孩子是不是就喜欢这些又没用又花花绿绿的东西?布料算了,你拿个花瓶算啥。
苗艳红立刻取过给闺女,“就这两样,不要别的?妈看那镜子不错,还有那。。。。。。”
“妈,够了够了,这两样就行。”给二舅母个教训,让她以后不敢再招惹她就行。
不能真把人得罪狠了,外婆外公对她可好了,就当给两位老人家一个面子吧。
“谁让你们拿的,我同意了吗?都给我放下。”
就不。
许姜姜拿着的确良和花瓶躲到四哥身后。
“算了,让她们拿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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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老二只想赶紧结束这场冲突,他饿了,馅饼好香啊。
“都给我放下,不然今天谁也别想出大门。”刘艳伸出胳膊拦在三人跟前。
“想接着打是吧?”苗艳红挽起袖子。
刘艳咽了咽口水,她不想打了,打不过。小姑子不知道一天天吃的啥,力气比嫁人前更大。
“的确良你们拿走,花瓶留下。”
“妈,花瓶让她们带走,不能拿我的的确良。”苗雪珍也不哭了,着急的冲着她妈喊道。
她过几天要相亲,她妈答应了给她用这块的确良做一条长裙。
死妮子,你懂个屁。
“这个花瓶是我的心头爱,你们不能带走。”
嗯?
许姜姜仔细打量手里的花瓶,好像是附近陶家桥大队烧的,他们村后山有黏土。
虽然烧的质量不错,可颜色乱七八糟,失色问题严重,卖的并不贵。
五毛一个。
二舅母咋就对这么一个平平无奇的花瓶,情有独钟呢。
想要是吧,就不给,这个花瓶她拿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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