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时间宝贵,掌柜的难不成不想做生意?”
态度如此敷衍,与昨日天差地别,人也没换啊。
店铺掌柜是一位二十余岁的女子,容貌清秀,行事干练。
此时的她如热锅上的蚂蚁,摆手让几个伙计先行离开。
“沈小姐,不瞒您说,如今这生意非是不想做,而是不能做。”
掌柜一脸苦涩,眼神不断扫向沈瑶身后位置。
沈瑶对此越发不懂,一脸愿闻其详的模样,倒是身边的下人跟着紧张起来,像是被传染了似的。
“昨日子时,那座,红,红色绣楼在松阳出现了!”
掌柜说话声音低沉,配上周遭昏暗的光线,恐怖吓人。
沈瑶没被吓到,只觉得奇奇怪怪,红色绣楼出现如何?绣楼与首饰店,难不成还有隐晦关系?
别说,还真有,这间首饰店的真正持有人追溯至今,已经换过数任,每当红色绣楼现世,这里的商户店家就会死上一批。
掌柜只是一个打工人,自听说红色绣楼现世便神不守舍,生怕自己运气不佳,折了性命。
沈瑶过来的时间不巧,掌柜已经往主家递了辞呈,正要带着家人躲出去避难,所以店铺生意什么的,掌柜是真不想做。
沈瑶:……
沈瑶从未听过如此离谱的传言,且不说红色绣楼之说真假,但凭不过一晚就传的人尽皆知,便知里面定有阴谋。
没有难为打工人的意思,既然将话说的如此直白,沈瑶起身,两手空空从首饰店离开。
身边的下人战战兢兢地询问是否还要逛街。
“算了,回去吧。”
沈瑶摆手,她已经没有这个兴致,何况身外之物在哪不能买,没必要给自己找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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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赶回小院,沈瑶路上还发现有不少住在城东的达官显贵正在往外跑,人流密集,马车堵在路上,耽误好长一段时间。
“瑶瑶,我们也要启程动身,尽快离开松阳。”
柳景晏在家,见沈瑶进门,忙拉着她将话说完。
沈瑶联想到街上情形,忙问是否与红色绣楼有关。
“红色绣楼传言诡异,并有记载,它一旦现世,定会掀起腥风血雨。”
从古至今,松阳城内遭遇过红色绣楼袭击数次,每次都以损失大量人口结束。
“有躲过一劫的人说那红色绣楼,是活物。”
绣楼有灵,能够主动吞噬生命,且行事无所顾忌,他不是除诡司的人,没有理由留下来。
柳景晏叹了口气,吩咐管事尽快将要带的物品整理上车,他们今日要赶在申时之前出城。
“阿晏,不说是红色绣楼已被封印,怎么还会有现世之说?”会不会有人在趁机浑水摸鱼,搅乱局势为己牟利。
柳景晏拧眉,“朝廷记载,红色绣楼原不止一座,”封印的是红色绣楼,现世的还是红色绣楼。
沈瑶:……
等到物品整理妥当,沈瑶和柳景晏坐上马车,汇入离开的人流涌向城外。
路上的时候,沈瑶问起这件事到底是如何传开,竟然波及到整个松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