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慌不择路的逃跑了,乔铭栎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这样狼狈的样子,毕竟从前的她巴不得和自己多待一秒,哪怕是一秒,也仿佛能给她至高无上的幸福,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个女人爱慕的无非是他的权势与钱财,没有这些东西,在她眼中,无疑也丧失了人权。
他不是没有见过苏以柔嚣张跋扈的样子,他也并不介意那样,作为一个顶级财团的ceo,他可以包容自己女人的一切行为,但是这个前提是他爱她。
而一个仗着一点关系就飞扬跋扈,不知好歹的女人,充其量不过是一个玩物,她们从来不知道尊敬自己,她们尊敬的只有名利。
乔铭栎走到了书房中,酒柜中藏着一瓶78年的拉菲,他打开倒入高脚杯中,红色的酒水迎着滑板上的玻璃吊灯散发出来的光芒,仿佛一杯闪亮的红宝石。
他抿了一口,细致顺滑的口感,让他再一次陷入了一阵思绪之中。
苏欣然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正午了,没有人来叫醒她,她一觉睡到自然醒,除了身体上的酸痛,精神上是十分舒畅的。
伸了个懒腰,苏欣然低头一看,却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并不是昨晚穿的反而是一件睡衣,看上去很是新颖。
而且不光是睡衣,自己睡的这张床,以及自己所在的这个卧室,都不是她自己的,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唤醒了她的回忆,她这才昏沉沉的想起
来,这好像是欧阳逸云的家。
为什么自己会在欧阳逸云的家里?苏欣然忘记了昨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一时陷入了沉默之中。
事不宜迟,苏欣然飞快的从床上跳了下来,但是腰部的酸痛十分明显,她刚刚走下床,就趔趄一下,险些倒在了地上。
本来以为自己要和冰冷的地面发生亲密接触了,苏欣然刚刚闭上眼睛,就听见了一阵慌乱的进门声,一双有力的臂膀抱住了她的腰,将她捞了起来。
“怎么这么不小心,上回是伤了手,这次就要摔倒了,你难不成还是三岁的小孩子,走路都需要人看着吗?”
男人的声音怒不可遏,但是苏欣然却从中听出了关心。
“为什么我会在你家里?你不能给我个解释吗?还有身上的衣服,到底是谁给我换的。”
苏欣然怒视着面前的欧阳逸云,昨天晚上的记忆已经断片了,药力十分强悍,把她的脑袋跟洗了脑一样,现在除了头疼,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能从欧阳逸云身上捕捉昨天晚上的信息。
看着刚刚睡醒的女人又活蹦乱跳起来,欧阳逸云轻轻的舒了一口气,眼中闪过一道复杂的光芒,但很快就归于平静,他宁愿彻底忘记昨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那样还能一心一意的爱着她,无论她了做什么,他都愿意原谅。
“不穿衣服不觉得冷吗?先到床上去,我让佣人给你拿衣服过来。”
欧阳逸云选择了避而不
谈,垂下眼帘将苏欣然抱到了床上,苏欣然轻轻地挣扎了一下,欧阳逸云迅速的束缚住她的手腕,让他安安稳稳的送进了被子里。
欧阳逸云将被子拉到了她的脖子,只留下一张怒冲冲的面庞还在耀武扬威,看着欧阳逸云温柔的双眼,苏欣然忽然不知道应该怎么说话了,他实在太温柔了,温柔到苏欣然都不忍心和他说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