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迟早会来,那么就让它直接爆发吧,你们的羁绊很牢固,我们的感情也绝非虚假。”
玛尔达望着戒指目光如剑,淡淡说出的话语如宣战的布告。
“你们也许确实相爱,但是那只是过去,最重要的是那是他的分身,与本体是不同的,在这里的是罗兰,而我们才是与他共同走过风雨的人。”
蓝发的少女如此说完便收回目光,她就这样在床前守望着男人,期待着他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到那时记忆完整的男人才能让双方站在同一起跑线,玛尔达才能全力出击。
不过可惜的是,这一天罗兰终究是没有醒来,不过玛尔达也没有泄气,她尽职尽责的在罗兰身边守护了一天,与摩根勒非不同的是,正直善良的圣女没有动任何歪心思,只能说是品行端正,高下立判。
第二天清晨时,吸了一天罗兰的玛尔达精神再次饱满,只能让人感叹爱情的力量是如此神奇,她与前来交接的贞德换了班,并将收集到不列颠情报的事告知了少女一声,便再次替罗兰处理繁重的工作去了。
然而玛尔达没想到的是,过去坚强的贞德在变化后内心正在敏感脆弱的时期,得到情报的贞德难以接受这压倒性的岁月差,在迷茫与不安中情绪爆发,随后被罗兰制服。
于是,本来心态最差的贞德反而成了四个人中抢跑的那一个,罗兰刚一醒她就吃了个够,或者说,被吃了个够。
被折腾的够呛的贞德在三天的狩猎怪物与一天的看护之后本来就疲惫不堪,放下了思想包袱后,整个人就开始昏昏沉沉。
她躺在罗兰的怀中,呼吸中都充满了男人的气味,身体暖暖的,眼皮越来越沉重,牢狱之灾与四处奔波耗尽了她的精力,她想要睡觉,却又觉得在男人怀里睡太羞耻了。
“我,我可能要睡一会,放开我,隔壁有休息室。”
“去隔壁吗?倒也可以。”罗兰嘀咕着看了一眼在拥抱的过程中心跳渐渐平复的贞德,女孩已经摇摇晃晃的眼皮打架了,他想了想干脆道:
“这里也一样吧,在我这睡吧。”
“哈?你在说什么蠢话,居然要我和你睡一张床,你,你都没有点廉耻心吗?”
“。。。。。。可我们以前不就睡过?”
“啊。”
听到罗兰的提醒,贞德面色一呆,立即想到了上次在德雷克的船上,两人喝醉酒后睡在一起的事,随后开始红着脸慌忙的辩解。
“那,那次是意外!对,是喝醉了,这次不一样。”
“这次不一样啊,这样啊。”
瞄了瞄贞德那毫无说服力,比喝醉了还要红的脸,罗兰斜过眼睛想了想,随后叹了口气道:
“也是,你说得对,毕竟贞德说到底就像个没长大的孩子嘛,同床共枕对你来说还太早了吧。”
“什,什么?”
贞德支起的身体一僵,凶狠的瞪起了眼睛,不过因为本人很可爱,所以没什么威胁感。
“毕竟连接吻都。。。。。。只是四次就那个样子了,果然还是太早了,如果是成熟点的玛尔达的话,应该不会这样的吧。”
罗兰似乎有些扫兴似的嘟囔着,贞德闻言气的身体抖动起来,开口果断的揭了玛尔达的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