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德瞟了一眼他左手的戒指,那圣白的银戒似乎是戳心的利剑,只是看一眼便让她一瞬间心如刀绞,她害怕似的偏过头,举起手臂去擦眼泪,可泪水却越擦越多。
罗兰顺着她的视线望向自己的左手,下一刻恍然大悟,他伸出手一把抓住贞德的手臂,满脸急切的道:
“你想什么呢!我什么时候说走了?”
“你是没说,但我知道,你是不是很可惜醒来后看到的不是阿尔托莉雅而是我,是不是觉得我是麻烦,所以根本就不想见我?”
“怎么可能,你想什么呢?”
罗兰匆忙地否定,可是贞德却已经抽泣着痛哭起来,被抓住的手也拼命的想要抽回。
“放手,放开!”
“不放!贞德你冷静一下,听我说话。”
“呵,也是,我这种不净的女人和她比完全是两个极端吧,比起被人们厌恶的我,和万民憧憬的她站在一起要好的多吧,我的身上全都是恶心的诅咒,她却能给你施加神圣的祝福。”
“贞德!”
贞德在堕落后内心的自卑再一次显露了出来,她强忍着心中的疼痛惨笑出声:“就连在一起度过的时光都是,呵呵,我还真是一点优势都没有呢,像我这种女人,像我这种污秽。。。。。。”
“够了!”
听着贞德的自我贬低忍了好久的罗兰终于控制不住怒喝出声,被打断的少女吓了一跳,她透过朦胧的泪眼看向青年,发现罗兰似乎第一次真的生气了。
“在去救你的那天晚上,在审判庭大厅,威廉他们面前,你还记得我对你说过什么吗?”
罗兰深吸了两口气,像有些发呆的贞德问道,少女思索了片刻,面色一变,有些惊慌了起来。
“呵,想起来了?”
“等,等等,蠢货,别。。。。。。唔!”
在贞德的惊慌失措中,罗兰狠狠吻上了少女粉红色的嘴唇,一点没有客气的伸出舌头撬开牙就往里钻,少女瞬间身体一抖,想要起身却被强行按住,随后力气越来越小,整个人身体开始发软,瘫在了男人怀里。
俗话说入乡随俗,罗兰是个守规矩的人,所以身在法国的他客随主便,用了法式湿吻,这一行为代表着他是一个正直,文明的人。
不管别人怎么想,反正他是这么想的。
唾液交换的丝丝声持续了接近一分钟,这悠长、深入、热烈的吻才总算结束,两人分开,罗兰略微喘了几口气,贞德则满脸通红的开始剧烈喘息。
“呼,呼,你,你是蠢货吗?呼,难以理解。”
“难以理解吗?没事,你可以慢慢理解。”
“什么?”
“你刚刚好像用很不好的词汇贬低了自己四次吧?刚刚的那下只抵消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