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娴拿着勺子堵住他唠叨起来没完没了的嘴:“好了,闭嘴,很吵,我今天开会很累。”
郁娴转身离去,下一秒后脖颈被人掌住转过身被重新按进怀里,紧接着嘴唇一软。
男人低头弯腰凶猛地吻上,再也不复刚才委屈的模样,眉眼凶戾,吻起来也毫无章法。
急切愤怒,好像要标记每一处口腔。
“郁娴,你这是觉得可以甩开我了?”
他眼眶渐渐红起,郁娴嘴唇红着,看着霍殃:“你又发神经,我哪天不想甩开你,我又甩不掉!我一个都甩不掉!”
霍殃揉了揉她的脸,“我帮你把他们甩掉,你跟我回港城,回江城也可以。”
“那你呢。”
霍殃似笑非笑,低头看着她,郁娴把人推远点:“榴莲味太冲了,你去刷牙。”
刚想放狠话的霍殃被这一打断,气势就蔫在肚子里了。
每次都是这样,郁娴总是用牛马不相及的话打断讨论,她是因为不在乎,所以才想到什么说什么,管你下一秒是高兴飞起还是愤怒气死。
“郁娴!你总是这样……不听我说话。”
郁娴打断他,“你说起来没完没了,要我一边听你唠叨一边闻榴莲吗?”
霍殃看了看身后柜子上的榴莲肉,“这是你吃的,怪谁?”
郁娴错过他,去拿榴莲,“莫名其妙,我吃榴莲又没打算亲你也没打算跟你说话,你怪我干嘛?”
霍殃服气,转身离开去洗漱。
他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郁娴蹲在影视墙矮柜里找东西,这是她放珠宝的地方。
抽屉里全是拍卖行和奢侈品牌送来的珠宝,不经常的用就被她堆在这。
郁娴听到动静抬起头看他:“你还记得去年百达翡丽送来当年表王,我怎么找不到了呢。”
霍殃皱眉,“那块我戴走了,你要戴男士腕表?”
郁娴推回抽屉站起身,“景凛,你认识吗?”
霍殃不奇怪她知道,傅斯年应该告诉她了。
“认识。”
“他今天戴了一块表,跟你那块一样。”
霍殃牙疼了一下,怪不得找表呢,原来怀疑起来了。
“不能说嘛?”
“不是,挺复杂的。”
他想了想,有时候知道太多秘密也不好。
郁娴往沙发上走去,“霍铖珩,你怪我什么都瞒着你,你瞒我的也不少啊。”
郁娴清脆的声音响起:“所以你有什么资格怪我。”
“他姓钟,也是沉家长女的…小白脸。”
“也是钟家的小儿子,薄弄弦的小舅子。”
霍殃把人全卖了,没关系,这都不是事儿,傅斯年早晚会查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