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尾理子回忆了一下,想起自己加入的似乎是咒术高专阵营。
她叹了口气:“老头子的思想太封建了。”
禅院直毗人眉毛都要竖起来了:“封建?!”
松尾理子拍拍他的肩膀,进屋,向跟着进来的禅院直毗人递过去了还没喝完的烈酒。
“先别生气,我换个表达方式吧——太固执于咒术与传统了。”
松尾理子曲起左腿,右手手肘散漫地倚靠在膝盖上:“来,咱们分析一下,咒术界需要的是什么人?别复杂化,简单一点——与咒灵为敌的我们,需要什么人。”
禅院直毗人看酒两眼,终于还是接过:“能够拔除咒灵的人。”
松尾理子打了个响指:“对了!”
“那么老头子,禅院甚尔,也就是刚才那个闯入你的地盘,却至今没有佣人发现通传的家伙,他能拔除咒灵吗?——别板着脸想别的反驳的话,就单纯一句问话——他能做到吗,拔除咒灵。”
禅院直毗人很不情愿地:“……能。”
他在等待,等待她下一句话。
一旦这句话不和意愿,那么前面的一切话语,都会失去意义。
想要改变一个人的思想是很困难的事情,尤其是已经有一定年纪、身居高位的人。
事实上他们并不缺思考,也不是不知道新的事物可能会带来优良的变化,只是害怕。
害怕陈旧、传统会被推翻,自身的话语权、地位受到影响。
切中核心的反驳与拒绝只会引起反弹似的抗拒,能被接受的,只有不会影响到他们地位,他们愿意认可的。
“禅院家,很幸运。”
禅院直毗人眯起了眼睛:“幸运?”
“恩?因为,禅院甚尔是唯一一个吧?”松尾理子竖起食指,“唯一一个,打破了咒术界的规则,肉。体极致的反向天与咒缚。”
“虽然没有咒力,但也因此得到了超于常人的,只有他才有的优势。”
禅院直毗人已经有些醉醺,他冷哼了一声,埋头灌酒,像是想听她还能说出什么花样。
松尾理子却没下文了。
就像故事讲到高。潮部分却卡着不说下去的说书人,气得禅院直毗人又一次怒目直瞪。
松尾理子若无其事地起身,挥挥手:“我的训练时间到了,老头子自个喝着先吧。”
说罢哼着歌儿迈着轻巧的步伐,头也不回地离开。
这要是第一次来禅院家的人见到了,说不定会以为松尾理子是自小就生在禅院家的贵族小姐。
身后,禅院直毗人狠狠灌了杯酒,却是露出了张扬的笑。
“那个臭丫头。”
*
练武场。
“慢了——”